的矮房之外,就只有一块块连苔藓都不长的枯石。
老头的脚步很急,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等我的准备,而我这身上还带着伤,特别是腰,每动一下都好像有一千根针在扎,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咬着牙在后面紧紧跟着。
不过好在,老头带着我朝北面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在一处矮房跟前停了下来。
我看着老头停下来的身影,诧异的问道:“怎么,老爷子?咱们到了?”
老头没有说话,而是在矮房的门上有节奏的“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敲了几下。
时间不大,里面有人轻声有汉语说道:“是谁?”
老头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是我!老六!”
老头回答完了之后,门没有开,而是里面的那个人又问道:“黄鼠狼出洞,逮住了几只鸡?”
老头闻言则说道:“老母鸡过大街,没有蛋!”
里面的人
听老头这么说,轻声的“嗯”了一下,随后又问道:“数九寒天,外面的风大不大?”
老头贴着门沉声回答道:“风不紧……旗都没飘起来!”
“很好!”这个好字刚刚落下,矮房的门“咯吱”一声便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