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包555递给了我,我没有客气,接过来点上,然后长长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美国烟劲儿是真大!”我吸了一口烟之后,不由得咳嗽起来。
骑士则看着我笑了笑,说道:“我之所以将这些事情告诉你,是因为咱们之间一无怨二无仇,我们兄弟为的只是那2000万。而那个人的要求只是活着将你们和那个东西带到他指定的地方即可……”
“等等!”我打断了骑士的话,“你刚才说……那个东西?你指的是什么东西?你要把我们几人和什么东西一起带给那人?”
骑士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用一种略带诧异的语气反问道:“难道你们还没有找到那东西?”
我诧异的反问道:“我们应该找到什么东西?你指的难道是……四方印?难道你们也想要我们盗门的信物?”
而就
在我话音未落的时候,突然原本站在最远处的一个白人突然大叫了一声:“小心上面!”
这家伙一嗓子将喊的整个祭台都震的嗡嗡直响,我下意识的朝上面望了一眼,只见原本处在妖树树心位置的那口大黑棺,因为各处根茎的退散而漏了出来。
此处,它突然一歪,接着直直就朝下面砸了过来。
而那迦恰巧就站在那口大黑棺的底下。那口大黑棺势大力沉,眨眼间就已经到了那迦头顶不远处,这时候那迦在想躲已然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我一个前冲,伸出双手猛的朝前一推,可这一推不要紧,我的双手不偏不倚恰巧按在了那迦的胸口上,顿时一股柔软且附有弹性的触感传到了的双手掌心之中。
我心头一惊,急忙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谁承想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迦那好像要吃人的尖叫也跟着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胡天……你个……贱男……”
那迦的喊声还未落,就听“轰”的一声,那口巨大无比的黑色棺材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掀起了无数的灰尘,呛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而就在此时,突然不远处猛的传来了一个人的惨叫。
那叫声撕心裂肺,让人听见它的人都不由得后背发凉。
我们所有人几乎是第一时间朝那惨叫声发出来的方向望去,就连扬言要杀了我的那迦此时也没了动静,转过头警惕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有
人第一时间听出了那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一个金发小帅哥大喊了一声:“猎狗,你怎么了?”
说完,他就要冲过去,接过却被边上的另一名亚裔混血给拽住了。那家伙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的攥住了金发帅哥的胳膊,并一脸严肃的朝他摇了摇头。
金发帅哥想挣脱那亚裔混血的手,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他无奈的大喊:“可是……可是猎狗他……他……”
金发帅哥显然跟这个叫猎狗的家伙关系很好,一句话没说完眼泪便已经流了下来。
自己的好朋友有难,自己却不能去救,这种无奈又无助的感觉我深有体会。我叹了口气,刚想走前几步去安慰那金发帅哥,可突然我的衣领被人给拽住了。
我诧异的回头一看,发现是骑士。
骑士见我望向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战场上是不需要同情的,能死在战场上是佣兵的荣誉,也是他们最好的葬礼。至于那小子,他要想在战场上继续活下去只有靠自己从阴霾中走出来,不是你一两句话就可以的。”
我听完骑士的话,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把一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安静,出奇的安静。
黑棺下落时引起的灰尘仍未散去,无数细小的颗粒状粉尘好像一淡淡的雾气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那惨叫声过后就是这种出乎寻常的安静,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总会出乎
寻常的平静一样。
我不断的深呼吸,一双手因为紧张而有一些微微发抖,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在我入伍一年后的一次全团实战演习上,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实战演习,作为新兵蛋的我接连受到敌方的伏击,要不是当时老班长救了我,还为了我挡了枪,估计我也进不了特战旅,更不可能跟熊明这小子在部队里面上演重逢的戏码了。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试着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手不在发抖。
可谁承想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前方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阵诡异的铜钟声。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一短,一长,两短……一短,一长,两短……一短,一长,两短……”
那钟声沉闷、悠长,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节奏,似乎在向所有人传递着某种不知名的信息。
可就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