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无能之人被外言摆弄,本世子若雄才伟略,哪个敢唧唧歪歪。”
“规矩从来是人定的。”
“先前你饮避子汤倒罢了,毕竟未完婚。”
顿了顿,杨束压制住情绪,他拉过柳韵,轻声一叹,“我一早就把药换了。”
柳韵愣住,她抬起眸,似是不相信。
她饮避子汤,除了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就是知道陆韫在杨束心里的份量,他不会容许旁人先陆韫产子。
“韫儿知道,也是她同我说,我才知道你成婚后,还在饮避子汤。”
“我让牌九把药材换了,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同我提这件事,你是个狠的,两天喝一碗,愣是一个字不开口。”
“柳韵,是,我不喜欢后院争斗,但你有成为母亲的权利,这是谁都无法剥夺的。”
“我希望你信我,能把自己交付给我,不用每走一步,就左右顾忌,成婚那天我就说了,今后不会再有猜疑。”
“你可以对我说出任何心里话,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不能满足的,我会拒绝,但拒绝,不代表你不能倾诉。”
“我这个人又不家暴,你完全能畅所欲言。”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愿意倾听你所有的心里话。”
“你不需要什么都自己扛。“
杨束手指微微收缩,看着碗底残留的些许药液,眸子暗沉,“今日直接挑开,是我担心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饮避子汤,不过是不想同我生儿育女罢了。”
“若是如此……”杨束看向柳韵,“不必伤害自己的身体,我不碰你便是。”
柳韵拉住杨束的手,靠进他怀里,“我都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又怎么会不愿呢。”
“我只是害怕,害怕眼前的温情会消失。”
“比起孩子,我更想要你。”这是第一次,柳韵明明白白的吐露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