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聊天,中止这很不“华国特色”话题,可是每当他一有这个苗头,江辰就开始从口袋里掏监控设备,询问韩锡仁的相关事情。
在明知有陷阱
的情况下,宁文山是啥也不管说,他被逼得那叫一个痛苦不堪。
“上帝啊!谁来救救我啊!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访客上门,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就好了!”宁文山心里虽然渴望着这些情况的出现,可是却相当清楚,这种可能性为零。
毕竟,在跟江辰聊天之前,他可是亲自吩咐自己的秘书、助理,在门口好好守着的。
照例,会议全推掉,谁来都不见。
宁文山本来想速战速决的,却不想江辰不按常理出牌,他再次悲剧了。
最要命的是,当初在设计的时候,董事长办公室是有独立卫生间,还有休息室的,宁文山就是想要接上厕所的机会偷溜,都没有机会。
又是一个下午,西河市的天空逐渐挂上了夜幕的颜色,宁文山真的是快到极限了,连续几个小时,他的耳朵几乎是要炸了,跟他完全相反,江辰倒是显得心满意足,最后,笑呵呵地离开。
江辰虽然没有说明天再来,但是他的眼神,分明有这么个意思!
宁文山是真的要疯了,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活脱脱就是一条咸鱼,一条咸带鱼!
这一刻,是咸鱼难得的悠闲时光,可惜的是,上天似乎不大愿意给这条咸鱼太多的清闲。
宁文山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