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的意思是,游龙马和江辰事情您不能放任不管啊!”
董浩庭一脸正色地说道,“纪检科的僵化问题确实是很严重,从年前的‘岭南事件’就可以看得出来,但凡稍稍注意一下,岭南地区也不至于糜烂至此,这次江辰调查的这个公司,也是那次事件的延续,打破纪检科的僵局,江辰确实做得很不错。”
“可是,不管是江辰还是游龙马都是咱们华国总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纪检科年轻一辈的扛旗人非他们俩莫属!”
董浩庭苦笑一声说道,“虽然我被誉为最年轻的纪检股长,可是我比游龙马大了十来岁,比江辰更是大了二十岁,在他们俩面前我都能厚颜自称一声‘老夫’了,尤其是看到他们这么有冲劲的时候……”
“江辰和游龙马都是纪检科的宝贝疙瘩,不容有失啊!”董浩庭情真意切地说道。
“你担心的,我都知道!”
闻人正笑了笑说道,“游龙马那边你不用担心,志村虽然是个老顽固,但是他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了,他现在肯定已经插手了,至于江辰那边,以他的性情,应该不至于……”
“算了,我还是给江辰打个电话吧!”
闻人正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江辰我倒是不担心,可是我担心毕思琪啊,那丫头虽然识大体,但是有时候拎不清形势,要是她给江辰拱火,那问题就大条了!”
“这样最好不过了!”
董浩庭闻
言,长出了一口气,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莫名地说道,“其实我倒不是反对江辰和游龙马两人进行合理的比试,他们俩的较量确实是让一潭死水的纪检科活跃了起来,不过,我觉得他们的较量可以放在两三个月进行,毕竟太过频繁了不好!”
“浩庭,你还真是够鸡贼的,两三个月,总务科那边的代理科长可就不是你了,你这是想让别人也尝一尝被他们俩牵连的滋味吗?”闻人正脸上挂着有些贼贼的笑容,确是没有责备董浩庭的意思。
“总裁真是慧眼如炬,老话不是常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倒霉的不能总是我吧?”
董浩庭憨憨一笑,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觉得让其他的纪检股长体验一下我的这段时间来的经历,是很有必要的!”
以闻人正为首的鸽派,很多时候都有些贼兮兮的,有点儿小阴险,这都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闻人正这样的老不正经的总裁,底下人是什么样的德性,那都是显而易见的。
“总裁,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董浩庭跟闻人正又聊了几句,起身告辞离开。
“真是没想到,江辰那小子,又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闻人正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这华国总公司的平静繁华之下,依旧是危机四伏,当真是内忧外患啊!”
“那几个大家族的事情暂且不说,那不是我能管的
,也不是我应该管的,不过纪检科的问题,倒是必须要找个由头解决一下,浩庭的建议似乎也不错,那几个老家伙现在都不安分了,确实应该敲打敲打他们一番,只不过,这一切会不会是志村那个老家伙的布局,这跟他行事风格很像啊!”闻人正絮絮叨叨一通。
“还是得赶紧给江辰那小子打个电话才行!”
闻人正嘟囔了几句,掏出手机,“虽然我希望他盘活这一盘僵局,可是总玩得那么大,我这老人家的心脏科受不了这些……”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闻人正眉头一挑,江辰居然在通话中。
“这小子,还真是‘贵人事忙’!”闻人正嘟囔了一句,犹豫了两秒,将手机放桌面上。
江辰现在确实是挺忙的,毕思琪那丫头一个电话过来,都是得煲好久的电话粥。
“干得漂亮,江辰!你现在声势又超过游龙马那个眯眯眼了,现在华国总公司那边,可是到处在流传着你的传说,能不能发表一下你的感想,为什么你要逮着游龙马欺负,还有你有没有打算继续乘胜追击,给游龙马来一记狠的,我可是相当期待看到游龙马那种满脸悲戚,却无能为力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
“江辰,你下次对付游龙马的时候,顺便带上我,我想当面看他的笑话。”毕思琪笑得很贼,语气相当兴奋,她一个劲儿滔滔不绝,压根就不给江辰休息
的时间。
此时,江辰正乘坐高铁,在前往海椰市跟毕思琪汇合的路上,虽然江辰他们在递交完调查报告之后,就准备要离开了,不过他们没打算坐末班车,所以在海沙市多逗留了一晚,选择了第二天的班次出发。
虽然有一晚上的休息,可是这段时间真的是太累了,江辰打算在高铁上睡一觉的,哪知道游龙马又倒霉了这事情挠到了毕思琪的痒处,所以他说起来滔滔不绝、绵绵不断,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正在江辰一脸绝望之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