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不自知，阿城，别再让
我重复了。你一直以为自己爱的人是赵茜，我也说过那不是爱。”
“爱上一个人的症状就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够轻易让你失控，别人影响不到
你，而你，是最擅长掌控情绪的人，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你早就已经对江晴雅
动心，而你自己，却浑然没有察觉到。”
是这样吗？顾城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来，自己以前一直都是喊江晴雅的名字，连名带姓地喊，后来在爷爷
的逼迫之下，开始喊晴晴，一开始别扭地喊，后来只当着爷爷的面喊，虽然那是
假象，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无意识地开始喊出来晴晴俩字。
原来，他早就对江晴雅动心了，而他却不知道。
原来，他爱上她，早就已经有了预兆。
顾城说道：“看到她受伤我也很担心，但是看到赵茜在身边，我刻意忽略掉
心里隐约可见的痛楚，觉得应该关心的人是茜茜。”
龙少斌轻抿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就是掩耳盗铃，自己欺骗自
己。明明早就已经爱上了她，就是从内心深处不肯面对，不肯坦白承认，刻意忽
视自己关心她的感受。好了，现在晴晴已经和你领完了离婚证，彻底离开你了，
你因为赵茜，一次又一次伤害她，可曾后悔过？”
顾城的薄唇紧抿，那双深不可测的凤眸紧盯着玻璃杯中的红酒，说道：“后
悔。”
何止后悔，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可就算后悔，江晴雅也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这一点他很清楚。
龙少斌又问：“你把江晴雅送进监狱后悔吗？她在监狱里所经历的一切事情
都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