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太挽着夏雪纯的胳膊示意她坐下,拍着她手背亲密道:“别理这家伙,你就是我心里最完美的儿媳,我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像你一样,会做饭,会照顾人,这样才显得独立自主,很端庄。”
老太太温婉笑着,视线稍微朝着乔楚楚这边看过来:“不要像是某些人一样,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饭,娇生惯养的,这样出了社会怎么历练啊。”
乔楚楚讥笑:“我觉得女孩子的独立不应该某个事情定义,会做饭是一种独立,但绝对不是唯一一种,例如挣钱聘保姆是一种独立,把拖鞋甩嘴贱的老太太脸上更是一种独立。”
张老太太气得一噎,不爽看向裴渊和裴澈,尖酸刻薄地道:“哦是,你独立,那这俩哪个是你要结扎的老公啊?”
裴渊:“?”
裴澈:“?”
乔楚楚:“?”
她这才发现左边坐了裴澈,右边坐了个裴渊。
【他俩什么时候来的?】
夏雪纯也愣了愣,张口解释:“张奶奶,他们不是——”
裴渊:“我是。”
裴澈:“我是。”
乔楚楚:“?”
夏雪纯:“?”
张老太太:“?”
裴渊和裴澈相视一眼,指向彼此——
“他不是,只有我是,”
“他不是,只有我是。”
乔楚楚:“?”
夏雪纯:“?”
张老太太:“?你俩到底谁是?”
裴渊和裴澈眉眼染上怒意,都有些不愉快地别开目光,再次异口同声:“我俩都是。”
乔楚楚愣住。
夏雪纯也愣住。
张老太太脸都白了,茫然无措的眼神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来回转:“不是、这、这成何体统啊,你们父母竟然同意吗?”
裴澈板着脸:“去世了。”
张老太太看向裴渊:“你呢?”
裴渊面无表情:“我和他是亲兄弟。”
张老太太:“一家的兄弟?!”
她震惊望向乔楚楚:“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用问我妻子。”裴澈双腿交叠,姿态慵懒随意:“看您也是非富即贵,应该明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只要双方愿意,男人可能会有很多个女人,同理,女人也可以。”
乔楚楚如遭雷击:“女人是可以,但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可以就是可以。”裴澈阴郁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点出息,好吗宝贝?”
裴渊没说话,直接将手臂搭在乔楚楚身后的椅子上,气定神闲看着老太太。
乔楚楚:“!!!!”
【虽然是当着外人面前吹牛逼,但我感觉我要窒息了。】
她没有办法接受,压低声音:“你俩干嘛啊?”
裴渊表情无波无澜,同样小声:“扮演你结扎的老公。”
裴澈没吭声,表示默认。
乔楚楚:“?????”
【这可不兴扮演啊!这对面可还有夏雪纯啊!】
夏雪纯脸都绿了!
裴渊裴澈和乔楚楚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为了不生下罪孽的孩子,所以他们俩甘愿结扎?
怪不得裴家的七个少爷都没对象,还对乔楚楚好的很奇怪!
夏雪纯大脑宕机,震撼得睁大眼睛,捂着嘴说不出话。
乔楚楚满头大汗,按着俩人的脑袋往中间一靠:“你俩这么一说,夏雪纯该以为我们三有问题了, 你看她都死机了!”
裴渊无所谓地瞥了眼夏雪纯:“你跟这个老太太为什么合不来?”
乔楚楚清了清嗓子,自然地靠近他耳边:“这个老太太是我以前的楼上邻居。”
裴渊呼吸一滞,感觉她身体靠近,呼吸也温热地喷洒在他耳边。
他身体不自觉绷紧,白皙的手掐住病号服,喉结也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旁边的裴澈眼一眯,直接把乔楚楚拽回来。
“那你们俩为什么关系不太好?”
乔楚楚贴到他耳边:“她孙子天天噔噔噔在楼上跑来跑去,我感觉很吵,已经影响到我工作了,我礼貌去找她们好几次,他们都不听,后来这个老太太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矫情,还说我冤枉人。”
一想起那事儿,乔楚楚就不高兴:“然后我就去找了五个不穿衣服的大花背社会大哥冒充我哥,在老太太家门口站着,吃火锅,睡觉打地铺,老太太就老实了。”
裴澈:“……”
不穿衣服的花背大哥冒充她哥哥?
他越想越匪夷所思:“你为什么不找我们俩?我们俩不是你哥?”
乔楚楚耸了耸肩:“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没到你们愿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