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古三爷的手下用枪口对向了自己,墨韵的心里咯噔一声,但是她这会儿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你说什么!你往医院那边派了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墨家主和守在病房的墨辰,墨韵眉头紧锁。
“我啊,呵呵,我可是你老公的老主顾了。”古三爷呵呵笑着说道:“当初杀你哥的单子就是我派给他的,钟诚可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说完这话,古三爷又将目光移到了钟诚的脸上:“钟诚,这一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古三爷,我会带着墨韵离开东城,离开华国,永生不再回来。”钟诚沉眸看着古三爷,相识多年,他太了解皮笑肉不笑的古三爷是个什么品性了:“我也会洗掉墨韵的记忆,她不会再记得东城的事情。”
“钟诚,女人而已。”古三爷摆明了不接受其他建议:“跟着那位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痴情一个人呢?再者说她也不领情啊,她现在怕是恨死你了。”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古三爷无关。”钟诚听古三爷这个语气就知道今天怕是少不了一场恶战了,只可惜古三爷太了解他了,这样的局面对他这种催眠师非常不利。
更不必说还有墨韵和墨祁晨在,他自己想逃兴许不难,可要带着自己的家人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
“我这人向来惜才,所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古三爷的眼神冷冽:“交出墨韵,我让你们父子平安离开,不然……”
“喂,你又是哪根葱?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发船!”白汀雨的声音响起带着不耐烦:“要杀人滚远一点杀!别耽误我的事情!”
古三爷被打断话眼里闪过一抹不悦,可是在看向白汀雨的时候,脸上还是堆着他一惯的笑容:“白小姐,还劳烦您替我跟二爷带声好。”
白汀雨上下扫了古三爷一眼,不记得自己在师父身边曾经看过这号人。
不过她不介意借刀杀人,让这个古三爷解决了之前对自己不礼貌的钟诚。
还敢威胁她?真是该死!
“等什么呢?动手吧。”古三爷随意挥了一下手:“别让白小姐等急了。”
钟诚牢牢将墨韵护在身后,刚要抬手便听到一个口哨声传来,紧接着钟诚便觉得耳朵嗡鸣作响,膝弯一软便单膝跪在了地上。
“爸!”墨祁晨见状也是一惊:“爸你怎么了!”
“催眠术……”钟诚抬眸看向了古三爷身边那个拿着手枪的手下。
他早该知道了,墨韵的催眠术突然被解开不是他因为受伤所以失控,而是因为周围出现了另外一个催眠师,解了他的催眠术。
如果他今天没有受伤,那他尚可一战,可如今……
钟诚想要起身,却觉得四肢越发不听使唤,腹部的伤口再度裂开,血顺势流淌到了地面上,本就难看的脸上更是惨白一片。
“钟诚!”墨韵见状也觉得胸口一紧,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就算真的恨他,可见他这样,也觉得心里忍不住担心起来。
“很意外吗?”古三爷看着钟诚,呵呵笑着说道:“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旁人有心情训狗,我不一样,养的狗不听话了,直接打死再换一条听话的就是了,这狗嘛……多得是,何必劳神费心呢?”
钟诚将手腕一转,袖口便落下一把匕首,他将匕首刺向掌心,剧烈的疼痛破了困住他的催眠,下一瞬,钟诚一双眼睛死死锁定了持枪的手下,手腕一转便打了响指。
几乎只是一瞬,那持枪的催眠师就将握枪的手腕翻转指向了自己的头,干脆利落地扣动了扳机。
嘭地一声,子弹穿过头颅飞溅的鲜血挂着白花花的浆液喷溅了一地。
咚——尸体倒地。
“!”古三爷见状也是一愣。
“古三爷,提醒一句,下次这种话,可别当着狗的面说。”钟诚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来。
如果不是古三爷的话惹了那名催眠师不悦,让他的心理防线出了漏洞,钟诚还真没这么容易反杀。
“钟诚!你!”古三爷看着催眠师就这么死了,眼皮子抽了抽,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你怎么敢!”
一旁的白汀雨更是吓得面色一白,连连倒退好几步,视线怎么也没法从那尸体上移开,身体也因恐惧而不听使唤。
“古三爷,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墨祁晨也生气了,好歹现在自己的身份也放在那里,这边也全是他的手下在搬运货物,古三爷当着他的面就要对他的父母喊打喊杀。
真是该死啊!
墨祁晨的话音一落,便立即有人上前将古三爷团团围住。
“六少,我原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如今看来,这位置也该换个听话的人来坐了。”古三爷冷笑一声,便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还伴随着咔哒的声音。
众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