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白玉女从鲍纪海身后走了出来,趾高气昂,虎假武威的站在鲍狄的面前说着刺激他的话“老东西,你还敢肖想我,你不是想要个血统纯正的孩子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已经不是纯阴之体了,你还想靠我一举得道,你还是把这念想带进棺材里吧”。
再恶狠狠使坏,“你应该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吧?这些可是你收集的宝贝,你不会还觉得你的事情藏的很好吧?
“哎呀,现在你干的坏事可是公之于众了呀”白玉女手握着像水球一样的东西。
里面装得都是鲍狄几百年的心血,全部都是其他人的魂魄,每次他干了坏事,杀了人,都把这些无辜之人的魂魄收集到里面,炼化成一滴又一滴的灵滴,供自己恢复实力。
看着他舍不得的眼神,白玉女哈哈大笑,把手里的水晶球给捏爆了,“现在全被毁了,你高兴吗?
不等鲍狄回答“哦,反正我很高兴,哈哈哈”。
他感到一股腥黏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从嘴角淌落,他手无力支撑着身子,倒了下去。
鲍狄没了,自然是由鲍纪海继任族长之位。
祭祀典礼
祭祀典礼前一天晚上,他们两个争吵了起来,“我说过等你找到能代替圣职位置的人,你就是自由身”。捏着她的手腕,根本就不想放她走。
“对啊,我已经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白玉女不停的拍打着他抓住自己的手,显然并没有用。
“可我没说过放你离开”男人的吼声震到她的心头。
“为什么?我只是逢场作戏,你还当真了?”白玉女不屑一顾。
她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往他的心尖上扎。
“你还是忘不掉他吗?他都已经死了,你的青梅竹马,是为护你而死的,不记得了吗?”鲍纪海也往她心上插刀子。
两人的话语就像是无数把刀一般,句句诛心,深人肺腑。
从前有多么的甜言蜜语,今天就有多伤心绝望。
“你滚啊,我真后悔认识你”一提到她的青梅竹马,白玉女的心一抽一抽的,整个人犹见可怜。
她的唇没有一点血色,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月色的照映下越显苍白,她本就生得眉眼如画,清冷出尘,此时一动不动地跪坐在地上,就像被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风呼呼吹起,枯黄的树叶飒飒作响,她却如沉寂在冬日再无生命的枯木,与这满眼生机的景象格格不入。
鲍纪海看着毫无生机的她,蹲下身子,一把揽着她细嫩的肩膀,抱着她,让她无力反抗,把她放在床上。
烛火明灭,照得她的身影更加纤薄,那双眼结满了愁绪,长而密的睫羽不曾眨一下。
她闭日静静躺在床上,脸庞儿乎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秀发凌乱在床上铺开,圣洁的白与极致的黑对比下,无端显得凄美破碎。
他最终败阵下了,心软的开口“你走吧,别在回来了”。
鲍纪海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表情,莫名有些生气,“你再不走,就别怪我没放你离开。”
“没有动静,看来你是下定决心不走了是吧?”鲍纪海随即捏住她的下巴。
她的声线染上哽咽:“为什么?”肩膀微微塌下去,眉目间流露出茫然,软弱得让人心疼。
“因为你是我的?”喜欢一个人说不出口,更别说爱一个人了,对于鲍纪海来说,从小在他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除了他的师父。
他的师父根本就没不会教她什么是爱,只会教他掠夺。
他的眼神中充满偏执,他似乎急需证明他非常爱她,“求你了,别离开我,好吗?”
她根本反抗不了他,她的修为根本就比不过他,就算他们族人都是靠吸食将死之人的灵海来晋升修为的,也晋升不了多少。
她把头往床沿处伸出去,根本就不想理会他。
而他就像是认定了她同意这件事情一般,随即继续下一步动作。
白玉女明白她的意思,是她自私了,她也清楚自己爱上了两个男人。一滴泪水从她的眼睛慢慢划过,鲍纪海撑在床上,吻住了她的眼泪。
衣裳散落在各处,两人都忘记了争吵,选择性的进行当下,享受着当下极致的欢愉。暧昧似乎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起来。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见不着底,带着极端的吸引力。她的眼睛一眨不眨,能清晰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随着她的举动,他的身子顺势下弯。距离又一瞬间的拉近。
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地发酵,丝丝缕缕地向外扩散。也许是受到了蛊惑。某一瞬,她挪开眼,鬼迷心窍地抬了手,替他顺了顺额前的碎发。再与他的眼撞上时,动作才一停,而后缓缓移开手臂。
祭祀典礼当天
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