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谢珩一脸黑线。
时恩揉了揉眉心“他是朗逸国的质子,我们自小相识。”
青梅竹马?谢珩不满地抿抿嘴。
“不过他一直不怎么喜欢我,这次想来是药物的原因吧。”时恩接着道,倒是没细想陆玚怎么会出现在清漪宫。
谢珩听这话才略微松了口气,“你不喜欢他吧?”
谁料时恩却点点头,“喜欢啊,他长得好看,谁看了都会喜欢吧?”
谢珩急了“那我呢?我可是大秦公认的美男子,你...喜欢我吗?”
时恩沉默了,静静地看着他“喜欢你的人应该不少,少我一个也不少。”
谢珩一脸黑线“你什么意思?不喜欢我?”
“五公主喜欢你不就够了?”
“什么五公主?”轮到谢珩疑惑了。
“我看到了。”时恩垂眸,反正他们最后也会成为夫妻,她喜欢他不就够了?
谢珩想起之前在荷裳宫的那一幕,忙拉住时恩的胳膊,紧张地抿了抿唇,“我跟她根本就没关系!”顿了顿道“这些事待日后我会向你解释。”
时恩直直地看着他,缓缓道“好啊。”
“那你......”
“诶,你们俩在这儿干嘛呢?我已经给里面那位吃过药了,他现在已经醒了,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沈心打断谢珩道。
“多谢沈公子。”时恩急忙进去查看。
谢珩看着时恩甩开他的手进入殿内,愣在原地,转身咬牙切齿地对沈心说“活该裴容不喜欢你。”
沈心听了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什么?!谢珩怎么能这样说,他又没妨碍他什么,他居然说容容不喜欢他,不可能!容容一定是喜欢他的。
陆玚醒后一脸愧疚地看着时恩“抱歉。差点连累了你。”
“不必在意,今日之事你必然也是被人设计。”时恩宽慰他道。
“温温,我很高兴。”陆玚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高兴什么?”
“还能再见到你。”
谢珩一进来就听到二人这番对话,更是气恼,手中折扇转了个圈敲了敲门框。
成功引起了时恩和陆玚的注意力。
陆玚看着他正疑惑,就听谢珩道“呵,高兴到你差点毁了她的名节?”
时恩听谢珩这话里三刀外三刀的,不由得皱了皱眉。
沈心此刻也进来道“啧啧,这设局的人可真舍得下本,给这位公子用的可是烈性春–药,要不是本公子妙手回春,今日他若不能找到一人行鱼水之欢,暴毙无疑啊。”
谢珩听了这话更是怒上心头,一个箭步冲上去揪着陆玚的领子“你给本殿说说,你为何会被人下药,又为何会去清漪宫?”
陆玚看着这人并未在宫中见过,蹙着眉到“公子是何人?这又关你何事?”
谢珩松开了他的领子,拍了拍手,注视着时恩道“本殿是时恩的未婚夫。”
“温温不是已经嫁与楚御?怎么...”陆玚疑惑道。
“这些事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我再同你讲,还是好好说今日之事吧。”时恩无奈道。
“好吧,今日太后寿宴,我向来不喜此等热闹场面,于是告病未去,就在方才,太子殿下身边的小莲说今日太后娘娘寿辰,十分思念温温,知我与温温青梅竹马,特地赏了佳酿,我念起温温心头郁结,便喝了那些酒,迷迷糊糊地被人领着说要回殿内休息,却不知不觉被人带到了清漪宫,接着便看到了你。”
谢珩负手而立,蹙着眉听陆玚一口一个“温温”地说着。
待陆玚说完后,谢珩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咔嚓”一声将折扇打开,薄唇轻启“拙劣”。
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陆玚“你是白痴吗?作为一个质子,宫里的酒不能随便喝都不知道吗?蠢货。”
陆玚不善言辞,也知今日之事是自己大意,只一脸落寞地垂眸,并未答话。
“好了,太子和宋绮不一样,不会那么蠢用自己的人做局,但能在太子身边安插眼线的,你觉得是谁?”时恩转头问谢珩。
“简单,一会儿谁先去清漪宫,就是谁。”谢珩嘴角一扯,又低头想了想,又或者,那个黑影是谁的人,谁就是策划这件事的人。
“既然他们想看春宫戏,就给他们看一场。”时恩脑子里有了主意。
“你想谁当主角?”谢珩来了兴趣。
时恩神秘地笑了笑,这事,自然是自食恶果最好不过。
“温温”,见时恩居然有了这种心思,陆玚十分震惊。
“陆玚你应当知道,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时恩淡漠地说
陆玚沉默着低着头,从前时恩是宫中最受宠爱的嫡公主,事事护着他,他虽知道这些,但也因被时恩保护地太好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