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送酒过来的”?玉萧告诉她是爹让她送的。月娘又问:“你爹来家多久了”?玉萧回:“爹刚刚回来,知道你们在这喝酒,就叫我送来这坛茉莉酒”。月娘说:“你爹如果饿了,有现成的酒菜,你伺候着他吃了”。玉萧应了就往后走。
这慧莲在席边站了一会儿,就推说道:“我去后边煮茶给娘娘们喝”。月娘吩咐说:“跟玉萧说,房里有六安茶,叫她拿出来煮给我们喝”。慧莲急忙抽身走到后边。玉萧正站在堂屋门口等她,见妇人来了,就冲她努了努嘴,慧莲掀开帘子进来。见西门庆正坐在椅子上喝酒,便走向前,一屁股就坐在他怀里,俩人就搂抱着亲到一处。妇人一面用手抓着他那,一面坐在上面,用嘴含着酒喂给西门庆喝。然后对着男人说:“爹,你有好茶没?前几天你给我的都没了,对,还有我欠了薛嫂子几个首饰钱,你有的话也给我几个”。西门庆说:“我袋子里应该还有一二两,你拿去吧”,说着就要脱妇人的裤子。慧莲说:“别,不怕来人看见”。西门庆淫笑着说:“今天别回去了,晚上爹好好疼疼你”。妇人说:“后边院子是柴禾多,生不起火,谁知道被哪个眼睛看到,不如去五娘那,反正她已经知道了”。玉萧在门口守着把风,由着俩人在屋里缠绵。不防雪娥往后面来了,听见房里有人说笑,只猜是男人在和玉萧说笑,不想又在门口又看见玉萧在穿廊下坐着,不由得就站住了。玉萧怕她进屋去,便支她说:“前边六娘请娘去,娘怎么不去”?没想到雪娥冷笑说:“俺是没运的人,骑着快马也赶不上她们,拿什么陪着她们吃这么多席?自己穷的快当裤子了”。正说着,西门庆在房中咳嗽了一声,雪娥就快步去厨房了。慧莲这才想起月娘吩咐的六安茶,告诉西门庆,男人便喊玉萧进来,找出茶叶给到妇人。然后玉萧把门帘掀起,慧莲见四下无人,就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去后边煮茶去了。
没多久,小玉过来叫:“慧莲嫂子,娘说你怎么的取茶就不回去了”?妇人回:“茶好了,让姐姐配些干果呢”。不一会,俩人就拿着茶壶,茶具,干果等一路回到前边。月娘问道:“茶怎么这会儿才来”?慧莲回:“爹在房里喝酒,小的不敢进去,等着玉萧来了去取茶叶,又剥了些果仁才来”。大家喝了茶,慧莲则斜靠着桌子站立,看着月娘众人掷骰子,就故意高声给大家出谋划策,言语里少了些分寸。许久,终于把输了的三娘玉楼惹恼了,说:“你这媳妇,我们在这里掷骰子,你插嘴插舌,有你什么事”?把妇人羞的站也不是,立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找个机会就下去了。
众妇人喝酒行乐到了掌灯时,西门庆掀帘进来,笑着说:“你们吃的真热闹”。吴大妗跳起来说:“姐夫来了,连忙让座给他”。月娘说:“你在后边喝酒就是了,都是妇道人家,你来干什么”?西门庆回:“既然这么说,那我回了”。于是起身,往外走。走过金莲处时,对她使了个眼色。不一会,金莲借故起身跟了出来。西门庆喝的半醉,拉着金莲说:“你个伶牙俐齿的,我有件事跟你说。我想留慧莲在后边住一夜,后边没地方。你能不能容她在你那住一夜”。金莲说:“我真没法骂你,有这样胡言乱语的!随便你和她哪里操去,你真想的出来?我是没地方安置她,要不今晚你赶我走!就算我真依了你,春梅那死妮子,她也不会容。不信你就叫她过来问她。她但凡肯了,我没话说”。西门庆说:“既然你们娘俩不肯,也罢,我和她还去山洞过一夜,你吩咐丫环拿床及铺盖,再生上火,不然要冻死我”。潘金莲忍不住笑了说:“亲哥哥,你真是为它生,为它死,为它忙乎一辈子!那奴才的老婆是你妈?还是你是那王祥,为救继母卧冰捕鱼!有你这样浪的吗?也亏了她愿意。”西门庆笑道:“你个该杀的嘴,别奚落我了。求你了,好歹叫丫环给生个火”。潘金莲看男人今晚已经死了心要办,也没办法了,但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在自己房里,也想奚落下慧莲,外加几分好奇,几分畏惧就说了:“好,你去吧,我知道了”。当晚,众人散席,金莲吩咐吩咐春梅,秋菊,果然在山洞里安床,铺被,生好炭盆。、
慧莲依次送了月娘,娇儿,玉楼回去后,来到后院门站了一会,见没人走动,便一溜烟的去了山洞。来到假山,没见西门庆,妇人就自己进洞,往里探着走。转过一道弯,就见西门庆在那秉烛而坐。慧莲进到里面,感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虽然已经生起炭火,也不住的打冷战。妇人哆哆嗦嗦的脱衣上床,裹紧被子,又把西门庆扔在床上的裘皮大衣盖在被子上。西门庆也宽衣上床。抱了一会儿,方才感觉温暖。脱了慧莲的衣裤,抱在怀里,然后两只腿跪在后面,就直奔主题。俩人搂抱着正在高潮,却不想潘金莲正在偷听。原来,酒宴过后,金莲回到屋里,退了浓妆,摘下发髻首饰,想那俩人现在的勾当,不由自主的就起身走到洞口,潜身悄然进入。也不怕青苔冰透了裙摆,花刺刮破衣裳。见到烛光闪烁后,就停下来。就听到慧莲正笑着说:“哥哥,你怎么这么大瘾呀,找到这冰寒地狱里来。有本事受这罪,就没办法找个地方?一会儿睡觉前,我们一人嘴里咬根绳子,冻死了直接让人往外拉”。一会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