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車看到‘佰草集’最后一页人体图时惊讶发现,几种颜色勾勒的经络图中。
标有‘手少阴心经’和‘手胎心肺经’的两条经络线上出现,两条隐约可见的细微金色电弧,顺着经络方向游走。
王車惊诧不已,反复翻开合上‘佰草集’最后一页看,电弧依然存在,顺着经络方向游走,在灯光昏暗的屋内尤为明显。
这本书看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见出现异样,仔细想想应该不是与瓶子有关,能不能与药浴有关,王車也不确定。
索性也不去想,便躺下睡觉。
翌日,王車带上昨天欠药铺和今天买肉的银钱后,同妹妹一起去学塾。
授课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随着叮叮当当铃声。
授课结束,还了药铺的银子后,兄妹俩又买了一大块肉和面粉,回老宅分工明确,王車蒸完馒头,让妹妹烧水和煮肉,自己继续走桩。
又是难熬的一天,浑身疼痛无比,王車走桩又持续将近一个半时辰,筋疲力尽,勉强做完一个时辰药浴。
从药浴中爬出,虽没有力气,但吃饭时明显觉得食欲大增,两个大馒头,一根大萝卜和一小盆熟肉,全部造完。
饭后仍带妹妹去湖边遛弯,睡前继续翻看那两本书。
“咦?怎么又多了两条?”
王車紧盯着‘佰草集’最后一页那张经络图发现,又多了两条金色电弧在游走。
这次游走的是‘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太阳小肠经’两条经络。
这回可以确定,应该是药浴的效果所至,看来药浴确实有效果,现在已经有四条经络有电弧游走了,王車无比兴奋。
收好‘佰草集’又拿出‘凡尘冰花’翻到匕首那页,越看越想拥有一把匕首,心想明天找刘爷爷给打造一把匕首自己练练。
第三天,王車与妹妹继续去学塾、买肉、煮肉、烧水走桩和药浴。今天不同以往仅出现一条电弧游走于经络中,‘手厥阴心包经’。
第四日,休沐日清晨,王車已经早早来到山上,庙会前基本是最后一次进山,这次直奔松树岭,目标明确就是奔松塔去的。
将近两个时辰才到松树岭,这是距离小镇最远的一片红松林,这里只产一种山货——松塔,也可以说是松子。
这么远的路,注定很晚才能赶回小镇,王車已经交代好妹妹,晚上自己在家不要害怕,如果晚上不回来也不要着急,照顾好自己。
王車走在林中,踩在多年积攒的干枝和松叶上,松软富有弹性,找了一棵松塔较多且大的树爬了上去,用细长钩刀钩着松塔。
松塔一个个吧嗒吧嗒往下掉。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棵树上能够到的松塔都采集差不多了,又换另一棵树继续采集。
“那是什么?”
王車在树上正采集着松塔,树下面有只什么动物,正在啃着刚刚掉落的松塔。
王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狍子,也叫傻狍子,傻得很,扔两个松塔砸它,想将狍子吓跑,谁料那家伙根本不害怕。
王車从树上下来,收拾地上的松塔,已经采了有一背篓松塔了。
那狍子始终与王車保持一丈多的距离并不怕他,如何吓唬也不走。
“既然你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把你带回家吃肉算了。”
想到这儿,王車提着钩刀,慢慢向狍子靠近。
钩刀是专门用来采集松塔的专用工具,手柄粗细如同镰刀,长一丈余,前端为半尺长,拇指宽钩状双刃刀,持钩刀可钩或推松塔柄部。
你走我也走,你停我也停,狍子仍然与王車保持一丈多距离。
跟着傻狍子走了差不多一盏茶时间,王車忽然觉察到自己似乎已经走出很远,便停止前行,父亲临终前特别嘱托,采药和采集山货不许离开小镇地界。
顷刻间,身边四周出现淡淡迷雾,王車立刻调头回返,快速跑了几步,那迷雾越来越重,仅可见四周一丈范围。
继续往回跑,一柱香过后未走回放背篓地方,继续向前跑一柱香时间,仍未找到背篓。
王車暗想。
“完了,完了,我迷路了”
就在此时,一个阴冷声音传来。
“小杂种,你终于来了。”
王車身体一顿,握紧手中钩刀环顾四周问道:
“你是谁?”
一声冷哼从迷雾深处出。
“哼!你个小杂种,害得老子在这里等了你十多天!”
王車紧握钩刀,仔细辨别声音方向,此时他觉察到一种从所未有,且不可描述的感觉。
直觉促使其脊背发凉,浑身汗毛倒竖。
斜后方,一道身影从迷雾中走出,阴冷说道:
“哼~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死!”
王車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