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历史书上都没有写,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是!你有证据吗?就这么随便乱说,你能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么,我要报警,以间谍罪抓你!”
“所以说这间学院引进庶民的时候,我家就反对了,看看现在她在说什么呢,扰乱民心呢……”
那边拎了一串粽子想走的男客人,听着项翛年讲的历史,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但现在,只有满脸的不忿,和被冒犯的不满。
他们粗鲁地打断了项翛年说的话,也让那些认真听着的客人们,像做了噩梦惊醒一样,看着项翛年的视线中,带着不信任,谴责,还有一丝丝对自己国家的怀疑。
年年在说什么?
他们的国家真的干了这么坏的事情吗?
人体实验什么的,恶,想想就恶心。
还有慰安妇什么的……
恶……
一阵恶寒。
客人们的内心,闪过了各种想法,现场的情绪也非常浮躁,但更多的,还是想要向项翛年讨要一个说法。
凤镜夜见事情不太妙,和其他神色凝重的几人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后,准备叫候在附近,为了这一天,提前就被召集的精英保镖过来,镇压现场的躁动。
项翛年早就预想到过,这样的场景,被反对,被质疑,但她此时此刻,竟然觉得很平静。
就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样,项翛年沉浸如水的眸子里,流露出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嘲弄,还有一丝丝爽意。
项翛年面带微笑,慢条斯理的,对着这几位情绪激动的男客人道:
“近代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霓虹是没有在教科书上编制的吧?”
一句话,就让现场所有浮躁的客人们,似是被齐齐按到了暂停键。
那激动的男客人,也停下了手上报警的按键。
有种后知后觉,隐隐触及到他们不愿面对的真相的,害怕。
“我们华国中央历史博物馆,有被友善的外国友人,捐献的战争罪行照片,那里面,穿着霓虹军队的士兵,他们犯罪炫耀的照片,简直是数不胜数……”
“……当年的受害者们只是想要一个官方的道歉,谁知道,到现在为止,加害者还在全世界的权威发言上,装蒜,厚颜无耻地要求建交……”
项翛年说得越多,声调就越是冰冷,却越是平静,宛如暴风雨之前酝酿着的平静。
“啊咧,你在害怕吗?为什么?”
项翛年发觉那群男客人连自己的粽子都抓不住,掉在了地上,她止住话头,好心地站起身,往男客人那边走去。
“哒,哒,哒……”
学院专用的鞋子,后跟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一步步向那位最先出口反对的男客人逼近,但在场所有人,却觉得,听起来,像是夺命的倒计时。
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仿佛受到了血脉的压制。
只觉得,站在目光中心的项翛年。
真的是,强大,又美极了。
“啊,嗯,这个,那个……”那客人支支吾吾,视线回避,说不出一点对应的话来。
“呵呵,我说的都是历史,都是过去发生的事情了,别这么害怕,其实我们华国人,还是非~~常,爱好和平的……难不成你们现在,还在想着什么有悖常伦的事情?”
项翛年捡起那一串粽子,递给了最近的那个人,故意压低了声调,俏皮地说着,暗含威胁的话语。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人微微弓腰,双手恭敬地接过项翛年手里的那一串粽子,和后面的男客整齐地摇着头,那摇头速度,和果果犯错讨好项翛年的样式,几乎一模一样。
“那就好。”
项翛年见好就收,扬起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让现场冷冰冰的气氛,稍稍缓和回暖。
其他旁观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但直面项翛年的那位男客人,明显是看到了项翛年眼里的冷意。
那仿佛是看尸体的眼神,让他不由得两股战战。
而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项翛年,已经回到了女客的包围中,讲述着其他有关华国节日的轻松话题。
男客人:“……”默默抱紧自己的粽子,飞速离开现场。
后面男公.关部的众人,和被急急忙忙喊来的保镖们,没想到事情解决得这么顺利,面面相觑。
凤镜夜无奈一笑,望着项翛年的背影,带着些许宠溺,挥挥手,让这些精英保镖们,各自归位。
这一天后。
霓虹上层的年轻一代们,回家找了家里最权威的长辈,询问了相关的情况。
然后,得知真相真如项翛年所说,还留存着善良的年轻一代们,有的加入了“好好吃”和“好好喝”组织的读书活动,里面时不时就像群众输出有关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