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大型犬牵引绳,牵着焕然一新非常英气但有点萎靡,褪去脏乱外表显露本色的,黄毛狗子,坐在店员对面,一起看着电脑里的报告。
在那之前,那店员神情严肃,脸色认真的,面对着项翛年,好像要说什么正经严重的话,让项翛年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结果,就听那店员道:
“客人,想好给旺……咳,狗狗起的新名字了吗?我这边登记狗狗的检查单,需要填写它的姓名。”
“啊?不是叫旺财吗?”项翛年一脸懵,觉得叫旺财也挺好的。
“是这样的,在我们这边,收养的宠物都是需要新主人给它改名字的,改名字就意味着它们要开启一段新生活了,也是给它们的一个祝愿。”
店员看着原本的旺财,满脸的慈爱,项翛年几乎能从店员身上,看到圣洁的圣光。
店员肯定很喜欢小动物。项翛年如此想到。
但是,什么时候有这种说法的,她怎么不知道。
腹诽归腹诽,不理解归不理解,被店员这一套说辞说服的项翛年,低头看了看精疲力竭趴在她脚边的狗子。
突然,福至心灵,一个非常标准的名字,霸占项翛年的脑海,怎么也挥不去。
“跟我姓项,工页项,名字是建国,它就叫项建国。”
“汪!”
趴在地上的狗子好像很满意,支棱了起来,起身端坐着,充满精神的,应了一声。
店员:“……好的。”
大俗即大雅,好名字。
至此,旺财,改名为,项建国。
“建国有点耳螨和跳蚤,有点偏瘦,不过牙齿挺健康,也没有绝育过,是个小妹妹,从它英勇的事迹来看,还真看不出来它已经六岁半了……”
店员把一项项重要的指标,指给项翛年看,并耐心解释。
总体来说,项建国大体健康且不失健壮,只要后续保持干净清爽和营养补充,定期驱虫以外,没有什么大问题。
项翛年从店里简单买了点能够补充营养的狗粮后,牵着走出门外就重新振作的项建国,一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她家就在这附近了,十几分钟就能走到。
至于玩具零食啥的,暂时不考虑,等回到霓虹再去买,不然太多行李,到时候上飞机不好带,所以项翛年只买了一个磨牙棒。
然后,考虑到家里的顺顺,项翛年想着自己不能厚此薄彼,又给顺顺买了一个小型的抓板,这就妥了。
回程路上,项建国迈着轻快的步伐,隐隐有加快的趋势,但被项翛年一拉,又会乖乖放下脚步,等项翛年。
一路上,项翛年反复不停地喊着“建国,慢点”,“建国,走近点”,走到家楼下的时候,建国已经学会控制速度,并贴着项翛年。
建国很聪明。
就是项翛年,快走到家时,小腹的下坠酸胀感愈来愈强烈,冰凉的刺痛感一阵又一阵向她袭来,哪怕将冰冷的双手搓热了贴着线衣捂在肚子上,也暖不进去。
逐步强烈的酸痛,让她的腰部也一起跟着泛酸,身体不自觉微微下弯,肩膀蜷缩,感觉一小波一小波的热流涌出,她无暇给建国一个及时的夸奖。
项翛年小步迈着,频次加快,带着建国飞快往超市奔去,买了夜用日用卫生巾,都没要塑料袋,抱着就跑了。
要不是她现金扔得快,那收银的还以为她要逃单呢。
察觉到项翛年状况不对的建国,用它暖烘烘有力的身体,撑起了扶着楼梯几乎把自己折起来的项翛年,往上走去。
建国在拥有项翛年浓郁味道的门前停下,项翛年抹了一把颊边的冷汗,抬头看,发现是自己的家门口,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
开门后,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候在门口的顺顺,她牵着建国进来,关上门,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地上的顺顺,一个抛扔,用巧劲把顺顺扔上她房间里的床,紧接着就关上了房间门。
还没反应过来但调整空中姿态用四肢稳稳着床,而后一脸懵逼的顺顺:
“喵啊?”
什么情况?
“喵……”
不对,刚刚好像闻到了其它生物的味道……
“喵嗷!”
可恶,两脚兽,你有我还不够,竟然还带其它的动物来家里。
“喵嗷嗷!”
放我出去,让我出去和它一决生死!
隔开顺顺和建国的项翛年,没再管房间里快要抓狂的顺顺,她抓着牵引绳的手一松,抱着卫生巾火速往卫生间奔去。
“汪呜?”
建国不理解,但它默默跟在项翛年的屁股后面,企图一起跟进卫生间。
但是。
“嘭。”
门,在它的面前,被无情的,关上了。
“呜……”
建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