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就可以轻轻松松取了箫启性命。
“对了,你刚才说有一名黑衣人抓住你父亲要挟你对付我”
“可有什么具体特征,描述一下身高外廓”
箫启一脸惊愕的表情望着顾北朝,显然对这位老大的行事有些摸不着头脑。
“问你话呢?别走神了?”
“朝哥,那名黑衣让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身材消瘦,那时他用右手掐着我父亲的脖子,隐隐约约看见他右手虎口处有一道黑色伤疤”
箫启在脑海中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大概只有这些,那人全身隐匿在黑袍下,具体的特征不得而知。
思来想去,顾北朝还是记不起来有这号人,索性放在一旁,对方既然找人杀他,那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只要黑衣人的目标没有改变,伴随着出手一定会露出马脚。
顾北朝箫启两人收拾好行囊后,跟随着路牌一路上医院库房方向移动,过程中,隐隐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声,像是女人在哭泣,又像是在痛吟,又或者说是一种媚笑声。
距离库房越来越近,而那莫名声愈发明显起来,顾北朝对箫启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埋伏起来,尽量避免发出声响。
这种声音让顾北朝很不舒服。
“什么声音?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