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张岁安抬起右手,扬起头,将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冰凉的唇,气若游丝。
“好看。”她红唇浅浅离开。两人之间暧昧的很,她就这般坐在他的身上,两眼赤裸裸不加任何掩饰的盯着眼前人。
“岁安啊,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在你心中,我就是他的替身。”檀清护安哑着声音,低头哑声笑了下。
“是替身,那你待我就应该像待他一样的,你舍得对他说狠话,你舍得将他拒之千里。”
“就不一样。”张岁安浅笑着,说的理直气壮,“就是不一样。”
檀清护安无奈,抬起头看着她:“挺霸道的,嗯。”
“我难伺候又霸道,那你干嘛还来找我。”张岁安眨着眼,神色傲慢。
两人目光相对。
“这不是,你神志不清的时候,我才敢出现的嘛。”檀清护安闷笑了一声。
“是吗。”张岁安歪头笑看着他。
“是啊。”檀清护安学着她,歪了下头,上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他手刮完,拿开的一瞬,张岁安整个身子压了上午,对上他的唇角。
檀清护安两手往后撑着,任由着拿双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张岁安,你此生除了嫁我,也只能嫁给我,知道吗。”
她的吻从嘴角缓缓滑落到脖颈处,手顺着被她弄得半开的衣襟摸了进去,她的手冰凉,哪怕还隔着一层衣物他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檀清护安迟疑了一下,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张岁安的额头,笑道:“张岁安,跟谁学的,酒后乱性,长本事了。”
张岁安抽出一只手,推开了他的手。似被这般拒绝了,她如同赌气一般,乖乖的坐在那,不在乱动,便是要起身离开。
檀清护安伸手将她圈抱住,无奈笑着,鼻尖对上张岁安的鼻尖,柔声哄道:“怪我,不识好歹,好不容易我们小姑娘开窍,还这般矫情。”
他说着,猛的将张岁安推到在了桌案上,酒水洒满一地,原本一上一下的位置瞬间发生了改变。
檀清护安的气息很重,打在张岁安的身上,沉声道:“张岁安,我活了千年,我所想要的,哪怕没喝酒,定也是比你想要的多。我可禁不起你这般撩拨。”
张岁安并没有在意他语气的压抑,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额头上的印记,“哥哥,原来是天神啊。”
他终是压抑不住,全身压了下去,低头亲吻,便是能够听见两人唇角若即若离,相互吮吸的声音。
“岁安,岁安,你还在吗。”
呼喊声让两人停了下来,张岁安伸手将他缓缓推开,就要回应,檀清护安立马又是低头吻了下去。
“真是喝了酒胆子大了,被她看到了,小姑娘清白就没了。”檀清护安耐着性子,在她耳边跟她轻声解释着。
张岁安不吭声,算是反应了过来。但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朝这边逼近。
她有些做贼心虚,但身上的人倒是不慌,慢条斯理的亲了下她的脸颊,两眼似乎能将她生吞了一般,低头想要吻她的嘴唇。
张岁安立马伸手推开了他。
檀清护安笑道:“怎么,方才不怕,现在知道害怕了。”
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传荡在耳边,张岁安的心悬起,闭上眼。
纱帘被掀开,阿紫走了进来,环顾了下四周。
“看来是回屋歇着了,但也真是,这几人喝酒怎么把这弄的这般乱糟糟的。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岁安弄的,一定是玉笛,她这丫头片子,咋咋呼呼的,不想我们岁安,贤良淑德,知书达理。”
她的话伴着纱帘外缠绵的两人,着实相反。
三人不过隔着纱帘,阿紫又正正背对着这一层纱帘,离得极近。张岁安被压在地上,心虚的很。
檀清护安感受到她飞快的心跳,歪头咬上了她的耳垂。
张岁安心中一动,手瞬间捏紧了衣衫不敢发出声,又不敢动,浑身僵硬着。
“这么能忍,”檀清护安下身在张岁安小腹轻轻一顶,隔着重重衣物,张岁安脸上泛着潮红,眼尾还带着一丁点的湿润,原本亮晶晶的眸子一懵,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要不要试一试你能忍多久。”
张岁安不再应话只是呆愣着。那纱帘随着阿紫踉踉跄跄往后退了一步触碰到微微荡漾着。
越是这般危险,身上人越是胆大,他声音大了些,俯身在张岁安的耳边:“应话,要不要。”
张岁安的两眼紧盯着这纱帘,生怕这纱帘一掀,她僵硬敷衍的摇头,目光看都没有看身上人一眼。
忽的,那吻又落了下来,如方才一般,用力而又缠绵,时不时发出声响。
直到脚步声离去,他才缓缓停下。
“这不没被发现,别怕。”这银丝飘动,他笑的好看,天下之人都没他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