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冷哼出声,都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心里颇不是滋味,自己不好过,他就想骚扰逍遥在外的小女人。
他拿出手机,拨了电话过去,然后惬意的靠在车座背上,示意司机开车。
躺在床上毫不容易进入梦乡的赵银凤听到电话响,迷迷糊糊的接通“喂”了一声。
低低柔柔的一个音符,像电流一样划过人的心底,他低声道:“这么早就睡了吗?”
正在似醒非醒之间,以为在梦中与人纠缠的某人随声应道:“哥哥……别闹,人家好困……”
这一声听得他头都大了,身体的记忆是可怕的,他几乎瞬间有了反应,懊恼地轻声诱哄到:“乖,那你想哥了吗?”
“想……”
“哪里想?”
“……哪都想”
“那你在哪儿?哥去看你好不好?”
“……不好,不能见……”
“为什么啊?”不小心提高了声音的莫少峰郁闷坏了,这女人到底清醒不清醒!
彻底被吵醒的小女人拿起手机看着亮着的老公二字,发飙道:“莫少峰,你有病啊!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扰人清梦了知道吗?”
终于清醒了吗?莫少峰低低笑道:“我是有病啊,相思病,只有你能治!要么你回来,要么我去找你,就现在,二选一!”
“选你个头啊,我们已经结束了,有病找医生去,我挂了啊!”
“你敢挂试试?单方面宣布的不算!如果不选,我天天晚上打电话给你。”
“呵呵,还威胁人了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拉黑你!”
某人不敢吭声了,顿了一会儿才灵光一动,说道:“我打电话有正事呢。”
“说!”
“那个,谢辞今天把你喝醉了的姐姐拐走了,估计现在已经落入虎口了。”
“那不是皆大欢喜,你操的哪门子心啊!你泡女人时,人家给你打掩护,此时好兄弟箭在弦上,你却通风报信,哼!忘恩负义的小人!”
莫少峰气笑了,盯着手机沉默不语,仿佛这样盯下去,能把人从手机里拉出来修理一顿似的。
赵银凤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重了,磕睡也没了,便舍不得挂,忍不住小心翼翼道:“对不起啊,我刚才抽疯呢,你喝酒了吗?”
莫少峰:“……”
赵银凤讷讷道:“喝酒就早点回去睡吧,还是你想听我唱歌?”
莫少峰咬牙!
“算了,如今咱俩这关系,你肯定不想听了,喂?睡着了吗?刚才在耍酒疯吗?……哥哥?……我也好想你!”伴着最后低不可闻的心事,赵银凤挂了电话,抱着手机红着眼睛渐渐入睡。
莫少峰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断话音,收了手机,无声地望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心思沉沉……
林宝莉直接被李泽州拐走了,如今两人正蜜里调油,早已暗渡陈舱了。
谢辞把金凤送回了家里,进门抱着晕乎乎的女人问:“哪个房间是你的?”
赵金凤心底还有点小清醒,指着东边的一间挣扎道:“这间,我没醉,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谢辞轻笑,“嗯,你没醉,可是我想抱,乖一点进屋好不好?”
她心里一柔,搂紧了他的脖颈,两人进了房里,谢辞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霞色晕染的轶丽脸庞,赵金凤羞涩地闭上眼睛,搂着他压下,迎上了红艳的双唇。
轻柔的晚风吹起了薄薄的窗帘,月亮隐在了树梢后面,似不忍观看这满室的春色……
早上醒来时,赵金凤扶着发酸的似要散架的腰肢想要起床,被谢辞牢牢揽进怀里,柔声道:“宝贝,累坏了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再休息会儿吧!”
赵金凤偎在他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心里怨怼道,人真是不可貌相啊,谢辞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禽兽啊,这一点都不像宝莉说的那样让人欲罢不能啊!
谢辞看她不睡,眨巴着眼睛似有不满之色,忍不住轻笑道:“想什么呢?昨晚不满意吗?”
赵金凤忍了又忍,还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宝莉是不是夸大其词了,这滋味不好受的啊!”
谢辞一愣,“你们女孩子也聊的挺开啊,再来一次,老公让你知道什么叫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句话说不对的后果就是,赵金凤在家休息了三天,才有精神回到剧组工作,宝莉住在李泽州那儿家都没回,给她发微信问道:
——滋味怎么样?
赵金凤回:古人诚不欺我!
——你们做措施了吗?
赵金凤懵了:没准备啊!
——那完蛋了,过了七十二小时了!
赵金凤回:没事,你以为怀孩子像生豆芽啊,哪有那么容易!
——行,我操心操过头了,到时候奉子成婚,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