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与欲望的极度交织,霍亦深从始至终都占据着领导位置,他像是一艘巡航舰肆无忌惮撞碎她的北冰洋。
唐晚出了一身细碎的薄汗,她唇瓣微张着,难耐地喘息着,从她的喉咙里溢出难以控制低喘声。
她的声音和霍亦深低沉的呼吸,再加上节奏律动的撞击声共同响起,好像成为了这黑夜中最美妙的一首共鸣曲。
一滴汗珠从霍亦深的额头上落下来,划过他胸口清晰的肌肉轮廓,最后一起砸进深色的被单里。
他们双手紧紧相扣,情到浓时,恨不得骨血相融。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徐诗澜在确认药效已经发作后,咬牙从包里拿出仅剩下的一点粉末,也都倒进了自己嘴里。
她可是亲眼看到深哥喝下那杯热牛奶的,现在深哥肯定欲火焚身,就等着她过去灭火。
药效很快发作,徐诗澜咽了口口水,身体里燃烧着渴望。
就在她准备开门出去时,另一道跌跌撞撞的人影突然闯进来,直接扑在她的身上。
对方闯进来的太过于突然,徐诗澜根本毫无防备,房间里的灯光又格外昏暗,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来人的脸。
徐诗澜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胸口急促起伏,激动出声:“深哥,是你吗?”
对方没有开口,只是伸手不停在徐诗澜的身上探索着,最后干脆一把撕破徐诗澜身上的真丝睡衣,把头埋了进去。
徐诗澜瞬间发出一声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加上这异常亲密的接触,已经让欲火彻底灼烧她的理智。
徐诗澜再也顾不上其它,尽情施展着手段,她今天一定要让深哥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以后都能随时随地想起她!
……
唐晚房间里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停止,她早已经累极了,懒散躺在床上,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好像都被重型卡车碾压过。
霍亦深猩红的眼眸也逐渐恢复清明,他坐在床头侧身打量着唐晚。
虽然是在外面比赛,可唐晚仍然换上了自己从家带来的真丝四件套。
柔顺的长发带着微曲的弧度,散在白色的真丝枕头上,秀发如同绸缎。
露在外面的胳膊和锁骨,颜色清润,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而再往下,则带着点点红痕,像是烙印在雪地里的红梅花,也是他辛苦一整夜留下来的痕迹。
霍亦深忍不住抬手,轻轻抚摸着唐晚的眉眼轮廓。
她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好,让他怀念不已。
只有得到过的人才知道什么叫食之髓味。
他靠在唐晚身边,小心翼翼把人圈在怀里,享受着怀抱被填满的满足感,安心闭上眼睛。
霍亦深突然觉得被下药,好像也不是一件太坏的事情。
唐晚是被外面的阳光照醒的,昨天晚上下了半夜的小雨,吹开了纱帘,此刻一束朝阳正穿过缝隙,照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并不刺眼。
她刚动了动身子,身后的人立刻发现她醒了,宽大的胸膛随即贴过来紧挨着她的后背。
唐晚瞳孔紧缩,身体紧绷如同石化般僵硬。
昨天晚上,所有的记忆一起涌入她的脑海里。
她脸上瞬间浮上一层红雾,甚至就连白润的耳尖也被染上。
他们居然折腾得那么疯,那么久!
霍亦深刚睡醒的声音还透着几分沙哑,更像是吃饱喝足后独有的倦怠感,“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唐晚急忙从他怀抱里退出来,一把拿过被子挡在胸口,紧紧盯着霍亦深:“现在立刻从我房间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