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他手指。
“!”白愁飞耳朵更烫了,刷的一下抽回了手,也不跟他们卖关子了,“不刻了,就是叫白愁飞。”
花繁:“......”
她又不给他爪子剁了,他躲什么啊?
温柔疑惑:“白愁飞?”
王小石略一思索道:“这个愁好,李白诗里说,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古人有江山之愁,万古之愁,能愁是做大事之人,愁在高楼之上,但仍要振翅飞翔,这个名字好。”
花繁:“......”这个王小石放后世不得是个文科状元?
白愁飞转头回去,朝着坟头拜了拜,狭长好看的眸中透出一股偏执感,“爹,娘,孩儿白愁飞,从今日起,或天风海雨,波澜壮阔,或扶风带雨,顾盼生辉,我都要闯出一片事业。”
温柔上前一步,“白爹爹,白娘娘,你们的儿子白愁飞已经认祖归宗了,希望你们保佑他事事顺利,也保佑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白愁飞眸色一动,又听王小石道:“白大叔白大婶,从今往后,白愁飞就是有朋友的人了,你们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嗯,伯父伯母,我们会照顾好他的。”花繁颔首,跟着他们一同拜了拜两位作古的老人。
花繁闲得无聊,昨天就商量着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了。
白愁飞神色隐有松动,开始从心底接受这几个朋友了。
而后几人就准备出发赶时间了,因为王小石的匣子还要在规定时间里送到。
花繁落后了几步,看着三人前行的背影,眼神柔和下来。
此刻三人融洽的气氛和友谊,当真是充满了少年人的诚挚,然而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再往前走,他们要面对的或许也是荆棘满地、刀光血影。
不过无妨,江湖再险恶,还能有她险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