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道:“两三万好说,我给你!”
登喜路顿时高兴的蹦起来:“现在就给我!”
“没问题!”陈北道:“我现在让人转给我。”
很快,陈北让罗城转了三万到自己账户上,然后,转给了登喜路两万,留着一万备用。
登喜路见钱到账了,第一时间打了个电话:“喂,小翠吗?老子他吗的续会员,续一年的!对,叫声亲爱的听听,爽!”
登喜路一脸豪情的挂断电话,心中却犯了嘀咕。
这陈北这么有钱,自己张口就两三万,特么太傻了点吧?
不行,还得多敲他点。
“那什么,两万三只是开门费,开胃小菜而已,你还得再给我二十万才行!”登喜路舔着厚脸皮说道。
陈北皱眉:“老先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明明都说好了,却出尔反尔,这老小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陈北搞不懂为什么当年父母在最危难的时刻,会来找这个老家伙。
“我们说好了的,你现在必须把我父母的下落告诉我!”陈北道:“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算命馆。”
登喜路双手一摊:“反正我贱命一条,你烧好了,我死了一了百了。”
说完,颓废地坐到凳子上,喝起了酒。
陈北皱眉:“忘了告诉你,我是天师,就算你死了,我也能从你魂魄的口中,得知我父母的下落。”
“天师不可能随便杀人,我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多问你要点零花钱而已,不给就算了!”登喜路一脸无赖相。
陈北皱了皱眉,二十万对他来说,也是小意思。
他身边哪个朋友不是身价过千万的。
只是很讨厌这个老东西出尔反尔的做法。
“我如果给你二十万,你能保证把我父母的下落告诉我吗?”陈北问道。
“当然了!”登喜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我对灯发誓!”
陈北皱了皱眉,说道:“不过二十万数额不算小,转账比较麻烦,你先将我父母下落告诉我,然后我带你去取钱!”
“那可不行,不见钱我是不会说的!”登喜路道。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陈北皱眉。
“跟我情深似海的小可爱,翻脸还不认人呢,你让我信任你一个刚见面几分钟的人?”登喜路一摆手:“不可能!”
陈北道:“好,那你现在跟我去取钱!”
“行!”
登喜路为了钱也是拼了,当即回到卧室:“你等我换一身行头。”
几分钟后,他从卧室里出来,早已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板正的中山装一尘不染,一顶圆帽扣在头上,一手拿着扇子扇着风,扇面写着四个大字,铁口直断,另一手掏出一个圆镜片墨镜,卡到鼻梁上。
这一身装扮,像极了民国时期地主老爷家的阔孙子。
还是留洋回来带着几分洋气的孙子。
陈北诧异:“老先生,大晚上的还戴墨镜,不怕出门摔跟头么?”
“小陈啊,你要记住,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有牌面!”登喜路一脸傲然道:“更何况我马上要成富豪了,这身行头,终于也派上了用场。”
陈北皱眉,心中道:“二十几万,就是富豪了么?你老小子对现代社会,缺乏最起码的认知啊!”
“走吧!”
陈北也懒得多管闲事,快点让他拿钱说真话。
出了门,二人朝花柳巷走去,因为这里比较偏僻,出租车很少路过,要路过花柳巷,到繁华地带,叫出租车才方便。
二人来到花柳巷,灯红酒绿瞬间映入眼帘。
街边长腿女孩花枝招展,纷纷主动打招呼:“帅哥,am吗?”
陈北全装作没听见,低头前行。
但登喜路却是场面人,慢条斯理昂首阔步,偶尔挥一挥手,淡淡说道:“今天不了,有一桩生意要谈,改日,改日!”
出了花柳巷,二人到街边打了出租车。
“对了,你那算命馆的名字,为什么那么龌龊?”陈北问道。
“怎么龌龊了?”登喜路诧异问道。
“日女算命馆!”陈北问道:“日女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
登喜路嘴角抽动了几下,说道:“那特么是灯箱坏了,字体偏旁不亮!我的算命馆叫易安算命馆,寓意易术安康!只不过灯箱坏了,易的下面,和安的上面,不亮了。”
“原来如此!”陈北啼笑皆非。
你还别说,这个老头还挺有意思的,起码他一点架子都没有,跟他在一起完全不用任何拘束。
很快,出租车将二人送到九道场会所。
出租车不能入内,陈北便下车,带登喜路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