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刚刚帮了他们,大队干部也帮腔,“是啊,大娘,三个儿子都孝顺,为啥光找建业啊。”
“建勇这些年没往家里挣过多少钱,现在他在县城工作,大娘你多问他要啊。”
“凭什么?!都是我儿子,我想问谁要问谁要,关你们什么事?”
阮翠莲受不了激,见几人沆瀣一气,都对付她,口不择言,开始无差别攻击。
大队干部哪被人这么说过,顿时黑了脸,严肃训道:
“大娘,我告诉你,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所以才一再让你的。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别怪我们不客气。”
“就是,你记得红梅娘的事吧,□□了一个月,现在你看还敢虐待红梅不?瑾桃现在也是队里的干部,你骂大队干部,就你这个样子,□□你两个月都是少的!”
阮翠莲吓了一跳,想起红梅娘的惨样,她害怕了,色厉内荏地说了几句,打开大门跑走了。
门外看热闹的老太太也散了。
徐瑾桃瞥了她们一眼,心里窃喜,说吧说吧,正好还可以盖一盖她和卫景扬的事,一举两得!
她想的很美好,可惜外边的人不说了,家里又被她姥姥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不知道徐瑾桃现在是不是名气太大了,一个小媳妇回娘家,把徐瑾桃崴脚和对象的事宣扬了遍。
偏巧和柳庄大队挨得很近,柳庄大队的人知道了,又告诉了柳姥姥。
这下好了,柳姥姥也赶过来看外孙女。
晚上,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柳姥姥笑眯眯道:“瑾桃,你这时候嫁人刚刚好,不行先定亲,那个小伙子那么好,早定下来没错。”
徐瑾桃本来正悠闲地吃着水果,闻言差点被噎死,剧烈地咳嗽之后才顺过气来,却见众人的目光全钉在她身上。
仿佛她不说出个里表来,要她好看!
柳叶逼问女儿:“你不是说你和那个小伙子没谈对象,你姥姥刚来,怎么知道的!”
徐瑾桃飞快道:“姥姥有可能是听外边人说的。”
柳姥姥可不糊涂,“不是啊,孙女,你上次在家里说的,你忘了?”
于是所有人目光又转向徐瑾桃,那要是实的,能把她戳死。
徐瑾桃:“……去姥姥家的时候,姥姥老是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想,就撒谎了,真没这事!”
“你们相信我!”
柳红英指出一个漏洞:“那你怎么谁都不说,偏偏说了卫队长!”
“……因为我那几天就见了他这一个你们不认识的人。”
虽然徐瑾桃一一解释了,说的口干舌燥,但是奈何众人都不相信,非亲非故的,送了那么多东西,等回来还要接瑾桃去医院。
这得是多近的关系才会这么乐意帮忙啊。
徐建国道:“侄女,这小伙子是真不错,你们现在没什么也不要紧,以后发展发展嘛。”
柳姥姥也道:“是啊,听你上次把他夸得那么好,想来你也有意的。”
徐瑾桃黑脸,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不说了,越描越黑,回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徐瑾桃猛地惊醒,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她结婚了,结婚对象竟然是卫景扬!
肯定是他们在她耳边不停念叨这个人,才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
可是徐瑾桃快烦死了腿上的石膏了,她想去一趟养猪场,还得让他们用板车拉着她过去,还得再叫他们拉回来。
而且徐瑾桃天天坐在家里,都快发霉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要人帮忙。
她找了个小本本,天天数日子,又盼望着早点见到卫景扬。
白驹过隙,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很快过去了。
卫景扬如约而至,徐瑾桃见他来了,不用他说,利索地爬上车,“卫同志,咱们快走吧!”
卫景扬挑挑眉,看她这迫不及待的模样,就知道她憋屈坏了。
路上,徐瑾桃的心情如现在的阳光一样灿烂。
来到医院后,医生帮她拆下石膏,露出明显白了一截的小腿,徐瑾桃开心地咧嘴笑了。
“王大夫,那边有个病人腿被割伤了,快去看看吧。”
王大夫放下徐瑾桃的腿,道:“试试,只要下地不疼就可以了,这几天注意不要剧烈活动和长时间走路。”
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徐瑾桃和卫景扬两人。
她活动活动脚腕,尝试地放在地上,也许是长时间没有走路了,脚底有点木木的,不过好像真的不疼了。
徐瑾桃想试着往前迈一大步,结果没想到一下不适应,要歪倒。
“啊!”奶奶个腿的,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好又来!
她摇摆着手臂,想倒回椅子上,被旁边的卫景扬一把揽住,“冒冒失失的,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