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桌上可捧可摔的一只漂亮的杯子,温树生自以为自己是根葱,岂料被抛弃的时候,贱的不如一根杂草!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如今自己是连街也不敢乱逛了,死老头子更三令五申让自己安分点,甚至安排上了课程,让自己天天给家里的神佛上香,抄佛经,回来的时候检查功课,让自己呆在家里修身养性,其实就是把自己囚在家里,表面上自己和他是夫妻,但是如今的他,越界的厉害,连自己穿什么都得是他指定的喜欢的衣服,就连贴身的内衣也必须满足他的喜好,甚至会让自己穿上会所小姐才会穿的服饰,如今更是说什么抄点佛经避避恶业,少惹是非,他自己整天造孽,控制欲这么深,整天将自己囚禁在豪华的别墅里,家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自己怎么不抄?自己真的成了这幢豪华囚笼里的一个清冷尼姑了,一个被监管着的囚犯,自己还想着能怀上个孩子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差穿一件奢侈品的手工缝制尼姑服了,如今被老头管束的是既听话又服从,又是老头能拿得出手的漂亮展示品了。如今,不仅连个能谈话的人也没有,连以前似乎同情自己的王管家也躲起来了,温曼华这个整天讽刺自己的继女也飞走了,自己真的活成具美丽的尸体了,在这城堡里活殉了,自己跟了这种人,不能有自己的事业,辛辛苦苦读了硕士,工作的那么出色,只因被他看中了,事业全被殉了,连交际圈也被掐了个干净,选择决定了人生,自己只能和帮金丝鸟拜金女做朋友,自己只能做只他富贵窝里的金丝雀,出入全有人跟随监视,自己已然认命,去做个金丝雀了,还不够,不能做个有自我的金丝雀,只能在他圈定的范围内生活,按照他规定的生活方式生活,只能按照他规定的思想去思考,心里更不能装着其他人,装着,就如逸辰一般被他玩死害死,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赐你富贵荣华锦衣玉食,但是你不能做你自己,只能做一盆富丽堂皇城堡里的富贵花,一只只能等他来恩宠玩弄的金丝雀,还要保持美丽,一具美丽青春的躯体,等他的宠幸。
当初一步步踏进来想当个猎手的,狩猎一只配的起自己野心的猎物,却是一步一步把自己送了进来,自不量力的自己,落得如此,还被差不多大的继女天天嘲笑,被下人们看笑话,任性妄为的开罪了圈内人,如今,只能依附于他的势力残喘,看他的脸色行事,原本刑期还有个期限,自己可以自由的,熬几年就自由了,如今?自己得想尽办法去取悦他,用禁锢一生来换取人身的平安了,自己尽过成了这般,几个月前的自己,还是心比天高傲娇自负的职业女性,如今,也不过才30,才结婚几月,青春正盛,貌美如花,还有梦,还有大把的可能,却活成了偌大城堡里一具美丽的活尸体,尚有灵魂却失去自由,还要取悦老东西,死老头子还渐渐对自己失去兴趣了,连公司那间特地为自己豪装的超大办公室,也落了锁,假期一过,老头就通知了全公司,新夫人身体抱恙,要休养身心,不适合参与工作,秘书室被老头给解散了,自己连个形式上的职务都被销了,只留一间上了锁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和空无一人的秘书室,证明自己曾在公司工作过,原本豪装了间会所似的的办公室,也是为了方便老头无事时过来撩摸一下自己,解解闷的,自己就是他解闷的一件玩意儿,如今自己这刚结婚没几月的新夫人,已然失宠,离死透,怕是不远了!那间办公室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代表着家都不回的老头对自己腻了,不想在公司再看到自己了!温曼华虽然讨厌,至少还能说上两句闲话,如今,这一屋子的活人,竟无一人可与自己聊会天,自己和具尸首何异?
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境遇,不禁黯然神伤,拿起了园艺剪刀,默默的跑到花园,让园丁把自己养的植物都砍了,一剪一剪,剪碎了自己养起的花花草草树树木木,坐在客厅里,让保姆们把别墅内自己养的花木,一盆一盆的搬过来,剪碎了所有的盆栽,是的,自己当初确如温曼华所说,不仅仅是想养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养了这么些带毒的植物,确实是想着哪天派上用场的,就是那么想的,甚至上网查阅了不少的资料,精心挑选养进了家里,就是想着不知不觉的能不能毒死老杂碎,伺机而动,潜心研究翻看书籍上网查阅资料,并不单纯为了消磨时间,是温曼华提醒了自己,自己这种行为多幼稚,老头是个多精明的老贼,如今?为了日后的安全,老头是不能死的,宫敬史的失踪告诉自己,没有硬朗的保护伞,真的很惨,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个死法了?失踪就是死了,如今,闲的一无是处,甚至不值老头回来的自己,只能这么一剪一剪的剪掉曾经的幻想,放弃希望!
塑料闺蜜们,曾经一个个找尽机会的约自己,如今一个个的托词有事,都不出来了,陆云琪心里明白,这些小娘们哪日不是精心算计精心打扮,夜夜奔赴聚会,日日与新旧闺蜜新旧恩客们相聚,找机会傍个大的狠的,更大的更狠的,就如当初的自己,如今的自己,除了柜姐卖房卖车卖理财基金的,还对自己趋之如骛,已没人想惹上自己了,自己还这么年轻,内心还这么炽烈,在圈内怎就已如一个讨人嫌的老妪了?也有愿意把老婆带着抛头露面的人,会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