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后,锦阑就再也没有见过墨柏,但她知道那只是一场发泄式的□□,他根本不会原谅她。
锦阑站在衣柜前,最终选了一件湖绿色的连衣裙,和一件白色的披肩。她的身体可以严严实实的被遮盖住。
身体上层层叠叠的痕迹,大部分在这几天已经消失了,只有一些地方,大概是墨柏太用力,现在还是紫红色的。
与姚茵见面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锦阑刚进包间就被姚茵抱住。
“锦阑,我的锦阑,你怎么瘦了?”
“不过,还是那么美”姚茵专注的看着这个三年未见的好友。三年未见的好友,除了瘦了一些,好像没有变化,要说唯一变化的就是,好友的双眼,即使是在微笑时,眼底都有一丝忧郁。
姚茵从前很羡慕锦阑的感情顺利,如今她们都一样,备受折磨,都没了高中时期的青涩与活泼。
“那是,我上周带锦阑出来玩,好几个朋友回头都找我要锦阑的微信,锦阑这颜值,那可是稳坐我们南城大学四年校花位置的人呢。”何阳挠者后脑勺,他其实也想上来抱下的。
碍于男女授受不亲,他只能忍住。
三个好友三年未聚。约在了一家安静的会所,都是独立的包厢,隐私性很好,无人打扰。
三年未见,在起初的拥抱与问候后,大家突然就陷入了沉默。
“锦阑,如果俞南不是结婚了,你是不是打算再也不回来了。”姚茵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三年前那一天满城风雨,即使俞家砸再多的钱,但逃婚的巨大丑闻,依旧在当天迅速发酵到网络上的每个角落。
锦阑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任何踪迹,成了南城私底下议论的迷。
那日后关于逃婚和锦阑的信息,最终在网上消失踪迹,无人再继续讨论。也许是时间让人们遗忘,也许是南城人喜欢追逐新的绯闻,也许是俞家砸下的巨额公关费。
总之那件因锦阑引起的巨大风波,最终遗忘在时间里。
现在在网上搜索锦阑的信息,只有大学时期获奖的照片,再无其他更多信息。
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年达,让一个人消失在网上,太容易了。
“不会,我本来就要今年回来的。”锦阑的声音浅浅的,在安静的包厢里很清亮,姚茵心底泛起一丝心痛。
“那你见过墨柏了吗?”
“嗯”
“他变了很多。”
“嗯。”
“现在他身后的狗仔比程岩的还要多。”
又是一阵沉默,三人什么话都不再说,各自喝着闷酒。
“那你和程岩是分手了吗?”
“对啊,他入了戏,走不出来了,听说现在追求那个万羽羽。”
“万羽羽你知道吗?很漂亮,比我漂亮。”姚茵的话透着心酸与落寞。
何阳点的酒太苦涩,三个人却都上了头,一杯一杯,竟然喝掉了几瓶。
“你们怎么不关注我,我也有心事。”何阳抱着酒瓶,满脸红晕,眼泪汪汪,感觉要哭,估计是已经醉了。
“你讲,我们听。”锦阑再次把三人的酒杯续满。
“我告诉你们,我上次分手到现在已经快大半年了。”
锦阑和姚茵同时放下酒杯,两人眼里都是震惊。
别人分手几年不谈都是正常事,但何阳不一样,他换女友是相当勤快,空窗期三个月都不会有。
“是因为忘不了上一位吗?”锦阑有点好奇,虽然前几日何阳与她说过三年五个女友的经历,但当时聊的并不多。
“不是,就是提不起兴趣。”何阳抱着酒杯,表情很是纠结。这种很难为情,很疑惑的表情很少出现在何阳的身上。
“怎么会没兴趣,你是不是阳痿了?”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姚茵实在想不出,何阳这个花少,怎么忍得住这么久没谈恋爱。
“怎么可能,老子还是阳刚处男呢,我能忍的很呢!”何阳骄傲的拍着胸脯。
“……”
“……”
黑色的高档沙发被何阳踩在脚下,都25的人了,他还穿着破洞牛仔裤,露出的膝盖还挺白嫩,像个女孩子。锦阑在想,如果姚茵没有砸钱保养皮肤,应该是没何阳白嫩的。
唯一可以一眼辨别何阳性别的不是容貌,而是他的刺头,高调张扬!
但他在胡说什么?处男?
何阳显然是醉了,从高中到现在,追的谈的也有20多个女生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你醉的不轻,胡话也要挑点有根据的说。”姚茵和锦阑显然都认为何阳醉了。
“真的,我真的是处男。”
“……”
“……”
“你谈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还是处男?”锦阑觉得她和姚茵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