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过自己的日子了。
“ 你考试的结果下来没?过了吗?”
从事医疗相关职业,干的最多的就是考证,毕业时候要考,工作之后要考,每年还有继续教育的学分要攒,临床工作要做好,研究也要跟上。
一年到头,夜班上个没完,攒的休息越来越多。
现在退休年龄越延越长,褚笑总和穆景吐槽,“我们应该活不到退休的那一刻了。”
穆景笑笑不说话。
活不到退休,现在手里的活该干也得干。
但凡是学医的,骨子里总归是有一些奉献精神在的。
没有这股心劲儿的人,刚毕业,基本都转行了。
穆景的同学不少,但是最终能干医生这一行的却始终不多。
有的进了医疗器械公司,有的进了药厂,还有一部分考公或者留学,能留在北京医院里的并不多。
穆景摇摇头,把脑海里窜出来的一些想法甩掉。
都怪褚笑,总在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带的她的脑子里,也总是会走神,差点把杭州KPL总决赛的事情给忘记了。
顾宁给留了两张票,希望她能去现场看。
穆景看着手里的票面发呆。
内场家属区最好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