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发故作生气道“你你你,简直跟顾玄那小子一个德行,故意让我不高兴是吧?”郁瑾寒故意歪着头一脸挑衅的看着他,忽然冷不丁道“先别闹,问你件正经事。”
谢清发一脸苦瓜道“今日是我生辰,你有点人性好不好?”“关于寒霜令的事,你知道多少?”
谢清发一脸严肃的告诉她关于寒霜令是如何出现和隐匿的,最后他欲言又止,这讳莫如深的表情引得郁瑾寒一阵好奇“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查的。”
等了好一会儿,谢清发下定决心道“据我所知,寒霜令的隐匿似乎和当今陛下有关,大晟和北戎一战后,大约一年后,陛下派当时的玄雨卫倾巢而出,寒霜令毫无防备,受到重创,几乎灭门,令主江雪不知所踪,据传江雪座下只有一位徒弟,名唤江凌霜,自小聪颖无比,惊才艳艳,可惜呀,也不知所踪。”
郁瑾寒不禁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只要找不到寒霜令就得不到日蚕冰露了。”谢清发不无遗憾道“是啊,我一方面盼着找到寒霜令,解了顾玄的毒,另一方面,也不盼着,世人皆知,寒霜一出,兵灾四起,山河动荡,想想当今陛下对寒霜令做下的事,到时庙堂,江湖,肯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锕。”他无不唏嘘道。
郁瑾寒冷冷一笑,心道“眼下的庙堂又能好几分?”
谢清发说完为数不多的正经话,无不得意道“小瑾,我今日这身打扮如何?走街上你说能勾搭个媳妇儿回来不?”
郁瑾寒很是配合他的表演,自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诚恳道“果然是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谢清发被他夸得好不得意,扬着下巴,一脸骄傲。
郁瑾寒凑近他,小声道“还有骚气逼人,此气本应彼身有,小女哪得几回闻?”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笑声激的谢清发的脸黑的像个锅底,他怒瞪着着她道“小瑾!”
郁瑾寒恍若未闻,扭头道“走喽,上街去!”谢清发在后面直跳脚,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傍晚时分,郁瑾寒终于送来了谢清发的生辰礼物---万紫千红,品香斋最有名的冰点,看着精致瓷碗中冒着凉气的万紫千红,再看看桌子上同样冒着凉气的花团锦簇,两个都是品香斋的招牌菜,这在种时节还能买到,也是挺难为人了。
谢清发强颜欢笑的收下礼物,她人一走,谢清发突然尖叫道“顾玄,你什么意思!”素来有大将风度的顾侯爷被这一尖叫吓得打了个冷颤,差点把茶碗给摔了,皱眉道“你在这儿喊什么!”
谢清发气鼓鼓道“就说,你俩是不是心有灵犀,一起凑这日玩儿我呢?”顾玄回嘴道“给你送礼物,还成我俩的不是了。”
“有你俩这样的吗?这么冷的日儿,这两碗冰点下去我还要不要命啊?你们这是夫妻同心,齐力断我呢!”顾玄嘴角扬了扬“你们灵溪阁生意那么好,你什么也不缺,我送那些杂件儿干什么,你不就喜欢吃吗,我们投其所好也没错呀。”
谢清发一阵扶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心道“这厮还是人吗?谋财害命都谋的坦坦荡荡。”“啧啧啧,这还没过门儿呢,就这么替人家说话呀。”顾玄怕他又要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话,发扬他的媒人精神,赶紧堵了他“好了,好了,今儿晚上侯府的女儿红你随便喝,不醉不归,不醉不归啊。”
谢阁主这才消停。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两个人竹叶清也差不多喝了两三坛了,这竹叶清后劲大,不一会儿两个人两个人的脸红的跟猪肝儿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吃了春药,烂醉的样子,还说着胡话,谢清发醉醺醺的摇着酒杯,眯缝着眼道“我遇上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血霉了,这么些年这狗皇帝用你、疑你,你刚一回北都,就...就收了你的虎符...还把你当棋子,我他娘的有时候都看不下去的,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为了谁!”最后一句他带着梦呓声嘶吼着。
顾玄微微皱眉,笑骂道“你他娘的混蛋!好好的,提...提这些糟心事儿干什么,喝酒、喝酒!”
又干了两大碗,谢清发断断续续道“我看出来了,你喜欢小瑾是不是...”他打了个饱嗝,接着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今日为了你的病,小瑾还特意问...问了我寒霜令的事呢,你不是单相思,放心吧!”他红着脸嘿嘿一笑。
“滚!”他低声呢喃道“阿郁,阿郁...”没一会儿,谢清发何趴了,顾玄笑着指着他“你个笨蛋!”他七拐八绕的到了兰庭轩。
一众老弱病残拦不住醉了酒的顾侯爷,郁瑾寒一身中衣坐在椅上看书,他一把禁锢住她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情欲在眼中激荡,沙哑道“阿郁,我喜欢你,喜欢你”
郁瑾寒生怕他做出什么事儿来,挣扎道“侯爷您放开,您喝醉了。”“我没醉。”他低低说了一句,滚烫的唇附上了郁瑾寒冰冷的薄唇上,而且越来越深吻得,郁瑾寒嘴里的酒味越来越大,她拼了命的挣扎,却怎样也挣扎不开他的禁锢,她瞪大眼睛眼看着他眼中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