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确定他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事,越发作出一副弱者的姿态,
“我只知你此前看中我与你志趣相投,我虽再三拒绝,你却仍旧主动与我结为挚友,
如今也是你莫名其妙的与我疏离,不给一个理由,
难不成你们公子哥都喜欢如此玩弄人心,喜欢和人交往时,便不顾别人的意愿,厌了烦了,便也这般随意,践踏人的真心?”
张栋这番话,显然是触动到了和他一样贫寒的学子,个个都对简峨这类的学子生出了意见。
“可不是吗,像你们这些有钱公子哥,就会戏弄我们这些贫寒学子,真当我们的心不是肉做的,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既然要跟张栋绝交,起码要给出一个理由,当初是你要与人家交好,这会儿又莫名其妙的疏远人家,你让人的心如何不难受?”
听得这些人的指责,简峨只觉有苦难言。
却听见简言在他怀里发出心声,【二哥,你就直接告诉他们,张栋偷了你的文章,你那些文章,和他交流相互欣赏时,他可是偷偷藏在自己那个装衣服的箱底里,以备日后考试拿出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