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昨晚做的那个梦是我第二次做了,但是由于上次做的时候我醒了之后就不记得了,且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做的了,就没记录。
而且昨晚那个梦我醒了后感觉记忆有些混乱,虽然我自己及时录音记录了,但是还是有些混乱,所以我醒了之后好好捋了一下,尽量让事情条理清楚点儿,如果还听起来有些混乱,那咱就是说,就多多包涵吧,我尽力就是说,好吧,接下来咱们就开始说这个梦了哈。
我应该是穿越了,但是梦里的我并没有继承我现在的记忆,我的整个梦境都是在一个上帝视角上演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我是“上帝”,我只知道“我”穿越了,我醒后觉得梦里那个“我”实在是过于单纯了,单纯到有些蠢的可爱,哈哈哈。
说回正题,我梦境的开始是我在流放途中开了一家小客栈,这天正好官差大哥押解了一名女犯人到我店里修整,这荒原百里的地儿就我一家客栈,所以基本每次他们押解犯人去流放的途中都会来修整一番,因此我也跟这些个官差都熟络了起来。
今天押解犯人的官差大哥你们猜是谁?我醒了后意识到那是沙溢老师,哈哈哈哈,我脑子里他穿着红纹儿蓝底的官差服,哈哈哈哈,就算是做梦他都很逗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押解犯人会只有一个官差一个犯人,做梦哈,咱就不讲究细节了,梦里那个穿越“我”可没意识到那个是沙溢老师哈。咱们就接着往下讲。
官差大哥边下马边笑着跟我说:“可算是到了你这地儿了,先给开上两间房,我先去把她绑上带到房间,你再给我烧桶热水来,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我得赶紧沐浴更衣清爽下身子,记得温上些好酒好肉来,别忘了把马也喂上!”
我连连应好,便按照嘱咐去做了,做好这些后我就听到那个女犯人的房间有些动静,便过去查看去了,她长的还挺好看的,虽有些狼狈,身上的贵气却是遮掩不住的了。我寻思着这些流放的之前大多都是富贵过得了,她也不外如是了吧。正胡思乱想着呢,她朝着我就呜咽几声,示意她有话要说,我就很单纯的想着只把堵嘴的拿下来想来也不碍事的吧?也就这么做了。
刚拿下布条儿,她便“呸!呸!呸!”的干呕了几下。接着又楚楚可怜的抬头声音沙哑的跟我说:“多谢你了,小娘子,可以给我倒些水喝嘛?我跟着官差奔波了一天,还未曾吃喝些什么,只求小娘子可怜可怜喂我些水,好吗?”
我想着只是喝些水应该是不打紧的,就去给她弄了些水来,谁知道她喝完之后竟不小心歪了一下身子直接就歪向了我这边,我又没有防备,喂她喝水的水碗也直接打碎在了地上,还不等我反应,她便“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是身子羸弱才不小心撞到你了…”说着如此之类的话连连道歉起来,我想着确实如此,也就摆了摆手没跟她计较的把打碎的水碗给拾了起来便出去了。
这边官差大哥也沐浴更衣后下来嚷着酒水酒菜可以上桌儿了,我赶紧边应声儿边去取了事先温好的酒菜给摆上了桌,官差大哥又笑着让我跟他一同入座一块儿吃点儿云云,我便说我可喝不了酒,我还得去灶上清理一下之类的借口跑去了灶台,官差大哥又说让我送碗粥去那个女犯人那儿,我就又弄了一碗粥拿去了房间。
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哪儿还有什么女犯人,只有一小块儿瓷碗碎片和两节儿的破绳子,我哎呀一声赶紧把粥放下就开始叫官差大哥快来呀,官差一看便立马往外跑迁出马来就急忙循着踪迹追了出去,我在店里也惶惶不安心道这下完了!
正眼泪汪汪的掉金豆豆呢,就听门口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亏得我们夫妻恰巧路过又发现此女露出端倪这才抓了往客栈赶,不然你怕是不好交代喽…”官差也哈哈大笑的连称:“是也,是也…”
我在屋里听到动静就赶忙出门迎接,官差看我哭的可怜也没忍心训斥我反而替我找补起来,只说是这个女犯人奸诈才让她逃了,又让我把金豆豆收收,可不能再哭了,我乖巧应是,抽抽搭搭的抹了抹眼泪才又抬眼看了眼跟着官差一块儿回来的两人。
上帝视角的我马上意识到这是男女主,只道果然郎才女貌,女主看到我直说我当真是可爱的很,不若做她女儿才好…我一脸诧异只当是她把我当小孩子逗弄,便说:“你我看起来一般大小,你如何能做我母亲,做姐姐还差不多吧?”
我这边儿话才说完,他们三个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姑娘更是趴在男生肩膀上笑得前仰后合的,官差大哥边笑边说:“你只看他们长的年轻貌美,实际他们了都比我还大嘞”那个姑娘又说:“老妇人五十有余矣”
我又稀里糊涂的被忽悠着磕头敬茶叫了爹娘。(我醒过来之后只感觉不可思议,毕竟我与我现实里的父母关系不好到我并不愿意叫他们父母,所以我对于在梦里很自然的叫别人爹娘这事儿感觉很是神奇,我总感觉做梦也应该有我极其不愿意触碰的东西吧?所以不应该有这个情况才对,可是事实相反,梦里的我完全没有抵抗的情绪出现。甚至没有我现实里的任何记忆,连同性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