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没想到,这小子不仅莽撞,还胆大妄为,一言不合就动上了手。
他心知以其的实力还伤不了自己,并没将其放在眼中。
眼见灵剑带着寒芒刺到,侧身让在一边。
欧阳云恰在这时跟上来,一把拉住欧阳风,“风弟,还不住手!”
“兄长,放手,看我怎么教训这个“乡巴佬”!”欧阳风使劲想要挣脱欧阳云的手,继续攻击吴良。
欧阳云抓住他不撒手,劝告道,“风弟,你再不住手,我就回去告诉爷爷!”
不远处,夫妇二人将一切看得清楚,妇人惊讶道,“夫君,那少年明明是一个凡人,面对筑基修士持灵剑攻击,居然面不改色,从容躲过,好生奇怪呀!”
“是呀,夫人,那少年似乎并不简单!我们要出去阻止公子吗?”
“有人会阻止的,夫君稍安勿躁!”
两人正说着,一道人影自天而降,落在吴良身前,用身体护住吴良。
“二公子,还不快快住手!这可是老祖宗的贵客,你爷爷都不敢怠慢, 你竟然敢在这里放肆!”护住吴良的正是欧阳忠,此刻他怒视欧阳风,沉声喝斥。
“完了,风弟还不向贵客认错,赔礼,再回去向爷爷请罪,”欧阳云一听是老祖宗贵客,一下慌了,急忙劝导。
不远处的夫妇二人都感到此事麻烦了,若真如欧阳忠所说,少年是老祖宗贵客,追究起来,二人也难逃干系。
欧阳风此时已收起剑,有些失神,口中犹自不服气道,“贵客又怎么了?又不是我欧阳家之人。”
吴良怜悯的看着他,冷冷说道,“忠叔,送客!”
“你……”欧阳风指着吴良只说出一个字,就没了下文。
“两位公子请吧,此事我自会向家主禀报,家主会如何发落,你们稍后就知道了,”欧阳忠见欧阳风还是不知轻重,毫无悔过之意,生气说道。
“忠叔息怒,还请饶过我俩这一回,”欧阳云对着欧阳忠躬身下拜,求饶道。
这时,夫妇二人也现身别院,男子上前劝解道,“忠哥,还请看在我二人情份上,饶过二公子这一回吧。”
欧阳忠也知道,事情若是让家主知道了,这二人也会受到牵连,可他一向与二人私交甚好,不忍二人因此受累。
他看向夫妇二人道,“勇弟,此事二少爷若不能取得公子谅解,我也无能为力!”
他可是刚从家主那回来,家主将少年情况汇报给老祖宗,老祖宗听说少年能够下地了,心情大好。吩咐家主不仅要保护好少年,而且对少年提出的要求要举家族之力完成。
这不,听说少年要去坊市,家主将他们这一支的流动灵石拿出来一大半,让自己交给少年,任其挥霍。
欧阳勇这时看向欧阳风,“二少爷都听见了吧,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若是二少爷一意孤行,大不了我夫妇引咎辞职,从此不再为两位少爷护道!”
欧阳风此时脸色煞白,总算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开始脑补,老祖宗会不会因此夺了爷爷的家主之位呀,那以后我们这一支岂不是抬不起头,被其他支欺辱。那我闯这么大的祸,会受何惩罚?会被族人怎么看待,对待?
想到这,他再也坚持不住,对着吴良低头一拜,“这位仁兄,在下不该口不择言,冒犯于你,后又狂妄对仁兄动手,还请看在在下年幼无知,饶过在下这一回!”
吴良看着众人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我有这么重要么?
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并不想众人难谌,于是开口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此事就此揭过,你们回去吧!”
欧阳风闻言心头一喜,暗道,“到底是乡下小子,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找回场子,羞辱对方一番,”
他口中却道,“多谢仁兄宽大为怀,今日之情,小弟必定铭记在心。”
吴良挥挥手,转身回了房间。
兄弟二人,连同夫妇二人,如蒙大赦,急急出了别院,逃也似的离开。
欧阳忠来到房间,带着谦意说道,“公子,刚才的事是我看在好兄弟的面子上,没有再追究,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公子若要出气,尽管冲我来!”
吴良灿烂一笑,“忠叔,您看我像介意的样子吗?今天的事只是给那二少爷一个教训,希望他以后有所收敛,免得将来惹到不能惹的人,悔之晚矣!”
“哎”,欧阳忠叹口气说道,“但愿他能有所收敛吧!公子,家主同意我带你去坊市,而且还会派一位长老暗中保护于你。”
说完后,递给吴良一个纳戒。
吴良接过纳戒,不解的看向欧阳忠。
“这次家主拿出分支大部分流动灵石,装于纳戒内,让我转交于公子,希望能帮助公子拍得心仪之物,”欧阳忠解释道。
吴良灵识探查纳戒,看见纳戒内整整齐齐码着小山一样的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