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相当于是给他放假。
学校鉴于对学生的保护并没有公布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私下解决了以后就将这件事瞒了下来。
可南职里有风声传出,是宋淮舫的父亲仗势欺人,逼着女生退学了。
宋淮舫对此也并没有否认过,大家也都以为他这是默认的确是如此。
南职不是什么好学校,发生过许多聚众斗殴,楼梯口里的烟头成堆的堆着。
像宋淮舫这种跅驰不羁的浪子,在南职并不少见。
梁栩桉抬眼看着姜堰,眸子浅淡带着盈盈笑意:“走吧,妈妈应该回来了。”
“好。”姜堰牵着她手下床往楼梯口走。
楼下的梁时艳摆放着碗筷时,还能听见自家小话痨缠着姐姐的撒娇声。
“姐姐今天晚上偷偷给我买杯可乐好不好?”
梁栩桉轻笑道:“可是妈妈会发现诶。”
“我带了水杯,你偷偷递给店员姐姐让她给我装在里面。”姜堰怕妈妈回来在楼下听到会揍自己,刻意压低着声音,可梁时艳还是听到了。
她无奈一笑,可又想到这两年里桉桉最真正开心的也就今天。
平常她很少笑过,面上总是一副轻松的模样,这也都是她为了不让家人心疼而装的。
事实上她内心深处比谁都疼,被伤害的人是她,痛在她的身上也只有她才知道。
梁时艳回想起梁栩桉躺在病床气息奄奄时,她那时像是碎掉的娃娃又被人用胶重新黏上一样地脆弱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