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翔宇下令带着王凯又回到县衙,县令把王凯的案卷拿来,让林翔宇过目,林翔宇和于笑君重新看了卷宗,找出疑点。
有钱能使鬼推磨,悬赏已出,就有一些人来到县衙,纷纷指出那天的真实状况。
王佳轩带着家人来到大堂,其中还有一个大肚子的小妇人,应该是王公子的的媳妇了,于笑君看了看这位夫人,去年刚生了一个,大出血,差点没死了,怎么今年又怀孕了?不要命吗?
王凯,此时,蓬头垢面,没有人样,小妇人看见她,上前抱住,泪眼婆娑,拿出自己手中的帕子,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污垢。
“夫人。”王凯抬起头,俊脸上布满恐惧惊慌。
于笑君又想起去年的时节,他和王怀玉一块到这的时候,他爹都快病死了,他为请花魁吃饭包了整个酒楼,那时候是多么意气风发啊!今儿个竟成为阶下囚,若不是自己到来,此时已人头落地。知道他不靠谱,没想到不靠谱到这种地步!唉!白长这么一张俊脸!
这个小妇人还对她这么好,这个时代的女子还真是没有点个性,活该被人瞧不起!
林翔宇惊堂木一拍,让王凯和众人把事情讲清楚。王凯讲了案发的经过。
案发当晚,王公子在花楼喝酒,因为有钱,他点的头牌花魁为她弹奏琵琶;正在演奏间,刘公子又去了,也要花魁娘子,鸨儿说,花魁有人点了,可以再点别的姑娘,可是刘公子仗着自己的老爹是这地方的老大,就耍起大牌。
他气势汹汹的走到王公子的屋里,拉了花魁娘子就走,王凯不愿意,就来拦截,刘公子开始打人,一脚踹在王凯的身上,王凯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花魁的身上,花魁想拦住王公子,免得掉下楼去,结果,王公子一撞,她自己掉下去了。
刘公子见状,立即让人抓了王公子,第二天,刘县令开堂审理,以杀人罪判决王公子一个月后问斩。
听完王公子的叙述,其他人的印证,确实如此,有些无辜,但又不完全无辜。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这罪还真不好定。
“如此说来,这杀人罪你们二人都有份?”林翔宇黑眸睨向刘公子。
“大人说的是,就判我们二人一块问斩吧。”刘公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显然破罐子破摔。他想死也拉个垫背的。
他倒是想得开,王公子想不开。
“不,大人,小人虽然喜欢听曲,但从没有想过杀人,也从没有杀人的动机,只是好玩而已。是他故意踹我,才导致的花魁姑娘摔死。他是故意杀人的。”王凯极力的辩解。
刘公子踹我前说:“你们都去死吧!”
“花魁姑娘和我都喜欢音律,我们经常在一块弹琴作画,就是知己好友,姑娘向来不喜欢刘公子的横行霸道,所以他看见我们在一起就嫉妒,故意害人的,”
“对,对,我想起来了,刘公子当时是这样说的,然后就一脚对着王公子踹过去了,踹的王公子踉跄了好几步,没站稳,就把花魁姑娘给撞下去了,王公子并没动手。”一边的证人们都说。
几名证人言辞一致,刘公子见情势不对,急声狡辩,“混乱之中,情急之下,一句妄言,怎可当真?你们和别人争执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这······
几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为何之前的卷宗,王公子将花魁撞下楼的证词,没有今日所言?”林翔宇翻着卷宗问道。
几个人瞥了一眼面目凶恶的刘公子和一旁的县令,说:“之前是刘大人审案,只问我们可看见王公子撞人,并不让我们提及其他。”
好一个以偏概全,草菅人命。林翔宇合上卷宗,肃声问道:“蓄意谋害杀人,嫁祸坑害王凯,刘公子可知罪?”
“不知,我和王凯一样,都是过失杀人,理当同罪。”刘公子铁了心咬着王公子不放,要拉他垫背。
王凯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公堂上的林大人,明察秋毫还他清白。
“卷宗记载,刘大人审理此案时,王凯拒不认罪,动用杖刑五十,刘宇也按此例动刑。”林翔宇说完疲惫的往椅背一靠,揉着额角。
衙差上前押起刘宇,将他按在刑登上,实行杖刑。
“不,不,我没有蓄意杀人,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一旁的刘县令也跪在大堂上求情。
刘宇从小娇生惯养,飞扬跋扈,从来都是他对别人用刑,谁敢对他用刑啊!
衙役才打了几杖,他就受不了了,杀猪似的哀嚎。
“拿抹布把他的嘴堵上。”于鹏下令。
耳根终于清净了,只剩下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响,听的其他的人畅快不已,只有刘县令晕厥过去。
毕竟是曾经的主子,衙差下手并不重,打的甚是敷衍。
林翔宇看出来了,冷声呵斥到,“你们若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