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也赶忙上前劝阻贾珍,他深知这位族兄的脾气,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在贾琏的安抚下,贾珍这才渐渐消了气,只是仍狠狠地瞪着贾云章,仿佛要将他瞪出个窟窿来。
而一旁,尤氏幽怨地看着贾云章,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同情贾云章的遭遇,又怨恨他那句“拿一千两银子,将尤氏休了给我”之言。
屏风后,探春轻声感慨:“此人嘴比林姐姐还利,真真是个人物。”
她的声音虽低,却透着一股子赞赏之情。
黛玉闻言,羞怒交加,她冷哼道:“休拿我跟那臭男人比!他算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傲气。
外间,贾云章继续控诉着贾珍的恶行:“老太太明鉴,我父母早亡,留下遗亲婚事,不料贾珍强夺人妻,欺压宗族旁支,此等行径令人发指!”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控诉之情。
贾珍闻言更加愤怒,他咆哮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强夺人妻?又何时欺压总族旁支了?”
贾云章冷笑一声道:“你若没有做过这等事,又怎会心虚至此?”
“可笑,你上不能分忧国事,下不能扶持宗族,却能忝为族长?我窃以为耻!!!”
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贾珍的心窝,他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言以对。
屏风后,黛玉听闻贾云章父母早亡的遭遇,不禁心生同情。
她想起自己母亲早逝的悲痛,眼中闪过一丝哀愁。
贾母见状,心中越发阴沉,她指着贾云章道:“你道理一套一套的,究竟想说什么?”
凤姐在旁,更是看不惯贾云章那七个不服八个不满的样子,她冷笑一声,讽刺道:“云章兄弟真是能说会道,只是不知这般口才,能否为贾家带来什么好处?”
贾云章闻言,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若我祖辈还在世,定能主持公道,绝不容贾珍这般欺凌族人。”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贾珍的不满和对祖辈的怀念。
贾母听得此言,震怒不已。
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你是在说老身管家无方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贾云章见状,赶紧摇头解释道:“老太太误会了,云章绝无此意,老太太若提前知晓此事,也定能主持公道,绝不容贾珍如此行事。”
他的解释虽然诚恳,但语气中仍透露出一股坚定与不屈。
贾母闻言,怒气稍减。
她深知贾云章所言非虚,自己也确实对贾珍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贾云章虽然言辞犀利,却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只是他这般倔强不屈的性格,日后只怕还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来,太缺管调教了!”
然而,即便心中有所担忧,贾母此刻也拿贾云章没办法了。
见事已至此,她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无益,只好说了软话:“章哥儿,你再有委屈,打人也不对。”
“珍儿,你身为族长,应当礼让扶持族人,哪有欺凌的道理?!”
她的话语虽然平和,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不容置疑。
贾珍听了贾母的话,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造次,只得低头不语。
而贾云章则看出来,贾母这是在一人给一棒子,找台阶下。
他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想再与贾母起冲突,在原著中,贾母和稀泥本就是有一手的,她并非不懂道理,而是不想让这些杂事妨碍到她寻常高乐,于是也默然不语。
贾母见两人都不再说话,便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于是说道:“好了,你们两人都是贾家的子孙,应当和睦相处才是,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疲惫。
贾云章听了贾母的话,却冷笑一声说道:“老太太说的是,只是我担心我清白之身,被某些瓦罐玷污了。”
他的话音一落,贾珍便知道是在说自己,顿时暴怒起来!
“你!你竟敢如此无礼!”他指着贾云章大声呵斥道。
贾云章毫不示弱地回瞪了贾珍一眼:“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的坚定与决绝却让贾珍感到一阵心悸。
两人再次争吵起来,场面一度失控。
贾母见状,心中一阵烦躁,她挥了挥手说道:“好了!都不要再吵了!你们这样吵下去有什么意思?难道非要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们跪下才肯罢休吗?”
两人听了贾母的话,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虽然心中仍有不服,但也不敢再当着贾母的面争吵下去。
贾母余怒未消,又冷冷地扫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