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老爷子将手中的紫檀木龙头拐杖往地下重重一掼,震得地面瓷砖发出咚咚之声:“她是简怀山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娶仇人之女为妻?难道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你这个不孝子!”
薄砚眉头皱得更厉害:“爷爷,简怀山是简怀山,她是她,岂可混为一谈?就算父亲是简怀山所害,简家也付出了代价,人死万事空,您就不能放下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薄老爷子暴怒,一拐杖敲在薄砚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居然要放下?你怎么敢的?”
“爷爷!”
薄砚忍无可忍,大声道:“当年父亲坠落,真是简怀山所害吗?我近段时间,让人查了一下十年前的旧事情,您猜我发现了什么?父亲在去世之前,以个人的名义向海外投资公司借了两百亿美刀的资金,还给自己投了巨额的保单。”
他的锐利的目光不断逼近薄老爷子苍老的面庞:“您能不能告诉我,父亲好端端的,为何要借这么多钱?为何要给自己下这么重的投保?为何他刚做完这些,人立马就没了?”
薄老爷子心头巨震,浑身气血逆流。
他瞪大浑浊的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薄砚,声音颤抖着:“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