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普通河童为绿色,少数为红毛,红毛最为难缠,不管什么河童都喜欢吃黄瓜。
九重梦魇是岛国一种害人的邪术,被害者需要闯过九道关卡,每一关难度都是上一关的双倍,不把九关都闯过去则终身纠缠被害者,关卡难度根据施法者邪能强弱决定。”
龙大此时也知道了河童的弱点,就开始思考怎么对付河童,此时如果副手在场,则一定会建议用锤子敲河童的天灵盖,可还有一个难点,就是怎么抓到河童,这货如果狗在海湖里不出来,也不可能把海湖水放干了吧。既然喜欢吃黄瓜,用黄瓜做饵钓它出来倒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此时去哪里搞新鲜的黄瓜呢?酸黄瓜倒有不少,不知道河童喜不喜欢这玩意。
龙大正愣神思考,龙妃又揪住龙大的耳朵,把信纸塞给龙大,“你聋啦!叫你这么半天都听不到,这是于勒叔叔的坐标,让我交给你。”龙大接过信纸看了看,只见信的末尾写着:“那小子已经涉足极道①,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变化,这是我的坐标,有事可以用这个坐标找我。”
龙大再一次被震撼到了,于勒还是人吗,上万里路程说传送就传送走,现在又隔着老远能感受到自己的气息变化,自己扔几个火球都美的不行,打个飞头蛮都要费些手脚,凭着气息隔几万里就知道自己变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龙大也暗自庆幸,这下子又多了个很硬的后台,以后打架可以摇人。
好说歹说总算把两位祖宗打发了,并保证绝不会再不辞而别,自己只是去拉个屎,然后拉着副手到僻静之处商量对策,当副手听到龙大说河童的时候,直接发出惊呼:“什么!居然是河童!你知道惹了河童有什么后果嘛!”
副手一直是龙大的心腹爱将和顶级狗腿子,此时听副手这么说也不免好奇,“惹了河童有什么后果?”龙大也严肃起来。
“啊,我也不知道什么后果,我说着玩的。”副手一本正经地说。
然后他的屁股狠狠的挨了龙大好几脚。
副手虽然总插科打诨,还有些欺下媚上的趋势,终归还是有些主意,便和龙大建议道:“大人,让铁匠做点铁笼子吧,里面塞点酸黄瓜勾引河童,给它来个有去无回。我老家也总传说湖里有水妖,等抓了河童把它扔我老家的湖里去,看看河童厉害还是水妖厉害。”
龙大也觉得此计可行,就像鱼篓捕鱼一样,当即来到铁匠铺,推说打造个抓猴子的陷阱笼子。可铁匠直接指出了计划的漏洞,那就是猴子有手,都不用走进笼子直接伸手就能够到诱饵。两个大笨蛋拍了下脑门,对啊,河童直接伸手进去把黄瓜够走就可以了,没必要走进陷阱。
又一番商量之后觉得还是钓河童比较稳妥,用些粗绳子挂带倒刺的钩,这样钩住河童吃痛必然逃脱不掉。于是画了草图,让铁匠做带倒刺的大型鱼钩。
副手此时又来了点子,“大人,你说在鱼钩上涂药怎么样?下药弄翻它,只要刺进去就必死无疑,鱼钩的倒刺上还要加上血槽,三重保险,给它放血,以后还可以用这个钩子钩人,谁和大人为敌我就用钩子钩住他的嘴。”
铁匠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敢多言,生怕亲王大人心情不顺,自己被亲手打造的钩子钩烂了嘴。不过副手这个建议还是很中肯的,龙大采纳后叮嘱铁匠把血槽也加进去,最后亲王补充,“对待敌人,要如同冬天般残忍。”
在铁匠加班加点熬夜赶工下,第二日天亮就打了三十几个出来,兰帕德给为其命名为狠心钩,然后龙大带着一干闲人,在海湖的哲罗区域下钩,每个钩子上都涂了毒药,外面是整根的酸黄瓜,一端固定在岸边的树枝或石头上,只等守株待兔。
“你说,它要是把酸黄瓜摘下来细嚼慢咽咱们不是白忙?”韦恩问兰帕德。
副手和龙大在一旁冷笑,“呵呵,我要的就是白忙。”
兰帕德和韦恩听到后面面相觑不知所有,副手出言:“你以为这种事情咱们大人会想不到吗?大人要的就是麻痹河童,让河童以为咱们很蠢,然后放下戒备把酸黄瓜看成投喂,最后在他麻痹大意的时候吃下有毒的酸黄瓜,别管你是什么怪物,都狠狠的毒死它。”
二人对亲王大人的蛇蝎心肠和深谋远虑纷纷表示出难以抑制的敬佩之情,同时也暗暗记下,回去买几套银餐具,吃东西之前测一下,银餐具变黑了就是被下毒了。
下完钩子后,一行人纷纷回城,只做好标记令人按时检查钩子,缺饵补饵。
回象车后,龙妃拿出几日前摄政王回信,是对于列支敦堡的搬迁进行的批示,大意是列支敦堡人口迁移至哲罗附近,成为极北第二座城市,新城市命名为新列支敦,但当下工作仍以哲罗建设为首要,至于列支敦监狱,则不进行搬迁,必要时还会扩大规模,把重要的犯人都集中到列支敦监狱。
对于摄政王的安排,和龙大之前的猜测大差不差,于是列支敦堡的搬迁工作证实提上日程。但最近哲罗的情况并不乐观,大量的罗姆人和少数族裔潮水般涌入哲罗,人口从之前的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