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也不敢出声。柳德米拉一把拽回龙大的手狠狠的抽了一下手背,又火急火燎的喊伊布找獾子油来,心疼的对着长满水疱的手直吹气。
季莫申科吓得连连道歉,龙大被挫败感笼罩,没精打采得安慰季莫申科:“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这样的,不怪你。”好像霜打的茄子。
季莫申科好一阵道歉,又对着柳德米拉赔了半天不是。柳德米拉宽解了季莫申科几句,季莫申科自觉没趣,找个台阶走了。
马匹拍错地方了,季莫申科嘀咕。
獾子油对烫伤有奇效,加上柳德米拉发现的及时,龙大手没什么大事,就是精神很萎靡。一直若有所思,晚饭也没吃。
卓娅劝了好几次,龙大都没有反应,柳德米拉把晚餐盖好放在炉膛里,火炉的炉膛有三层,可以给晚餐保温。睡觉的时候,龙大破天荒没有和两个女奴亲热,只是自顾自坐着,柳德米拉换好睡衣靠在龙大身上,静静的陪着他。
黑夜裹挟着寒风,火炉里的碳冒出幽蓝的火苗,火苗的跳动让拉抻着家具的影子,忽大忽小。
柳德米拉搂着龙大的腰,龙大伸着双手,裹得像木乃伊。
木炭即将燃尽,卓娅轻轻的打开炉壁,倒进了新的木炭。卓娅看了一眼龙大,还在那里望着火炉出神。新加入火炉的木炭随着温度升高,啪的一声轻响爆燃开来,这一声轻响牵动了龙大的思绪,他低下僵硬的脖子,看了看自己的包满绷带的手,仿佛抓到了什么,一下子双眼有了神采,紧接着,两个小小的火团在龙大双手升起,像两个小苹果那么大。
“耶!我成功啦,我成功啦!我会放火球啦!”整个营地都是龙大兴奋的叫喊。
不远处执勤的季莫申科震惊之余突然释怀的笑了。
象车内激动的龙大把柳德米拉抱住亲了又亲,不顾双手的疼痛又把卓娅举着转圈圈。柳德米拉露出贤妻良母的微笑,走上去拽过龙大的胳膊,“好啦,别疯了,我都等你一个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