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女神在冲着我笑——农奴卡拉申科
列支敦监狱,圣毛丹人最可怕的噩梦,位于圣毛丹极北板块的列支敦城(注:也称列支敦堡或艰难屯),圣毛丹的罪犯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绞刑不可怕,可怕的是去列支敦大饭店。其中关押着圣毛丹境内所有穷凶极恶的犯人,因为地理位置原因,列支敦堡终年白雪皑皑,只有在每年八月有短暂的夏季,此时气温会到达零度,其他时间平均气温零下三十五度,进入九月就开始刮白毛风,一年刮一场,一场持续十个月,相传有小男孩夜里非要出门撒尿,冷风袭来,刚刚呲出的尿液在空中瞬间结冰,接着竟直接冻掉了男孩的小麻雀。这类没头没脑的笑谈数不胜数,也侧面反映了列支敦城的严酷。
除了冷和苦,列支敦还流传着可怕的雪女传说,每年都有人声称见到了雪女,每当清早列支敦有人冻死在路上,附近居民就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被雪女吸走了魂魄。念过书的人往往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因为这些死人往往手里攥着酒瓶,大概率是喝醉酒在雪地里睡觉冻死的。在冻死还是被雪女吸了魂魄的争论中,列支敦人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要么打猎鼠兔要么捕鱼,反正不是种庄稼,这地方种不了一点农作物。
过了十一月,列支敦会迎来长达两个月的极夜,八月份则有二十五天的极昼,漫漫长夜中,人们甚至怀疑不是天上没有太阳,而是自己瞎了。正因如此,列支敦城也成了所有政治犯的流放地,没有比这更折磨人更让人绝望的地方啦。
也难怪牢头和几个守卫惊掉下巴,这升了怎么和降了似的呢?是不是老大什么地方得罪了摄政王,摄政王碍于救命之恩只好把他明升暗降了?怎么咱们一烧香佛爷都掉腚呢?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怎么一下子就“前途无亮”了呢?众人盘算着怎么找个借口不去,奈何自己的名字已经被光速填在了调令上,只能苦着一张苦瓜脸回家安排家事,生怕自己有命去没命回来。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牢头及众守卫的老大,也就是我们的主人公龙大给众人灌了迷魂汤:“我这次调任,不单单是出任列支敦的典狱长,也兼任列支敦城的总督,列支敦监狱和列支敦城还有百里距离,城内虽然人口只有六万多,但是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吃喝不愁,你们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我不会让你们去列支敦监狱吃苦的,到时候安排你们在城内收收税、管管妓女,清闲又有油水,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还不行?列支敦的冷风吹不到咱们兄弟几个身上,等待我们的只有屋内的火炉和金币。”正所谓财色不分家,龙大抓住人性需求,有钱又有色,天气条件苦点倒也没那么怕人了。众人心想,要是这样还真不赖,毕竟六万多人的税也够他们吃个饱饱,平时也不用干活,倒是也去得!
“所以,从现在开始,该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想带家眷的带家眷,按人口分房子,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三天后统一来我这里报道,集体出去采买物资,这次摄政王可是给我拨了不少款。”
“是!”众人异口同声。
鸡飞狗跳的三天过去了,看着牢头报上了的人数,龙大满意的笑了,牢头和守卫共八人,携带八十三口家眷,这就是九十一口。其实摄政王有交代,让龙大在任期内把列支敦城的六万三千人口发展到十万人,这近百人就直接把任务完成了三十七分之一,“是三十七分之一还是三百七十分之一?”龙大问牢头,“额。。。我也不会算,老大。”牢头回答。
龙大带众守卫开了一个会,会议的核心内容就是“虽然老子八辈子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但是咱们花钱还是要有计划,今天畅所欲言,把需要的物资都列出来!”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谈论,总算罗列了清单,龙大按照清单分类给众人分派任务,牢头带五个守卫负责采购粮食、肉类、锅灶、抗寒衣物、毛毯帐篷、捕鱼网等物品,龙大带剩下两人采买农奴、役兽、燃料和载具。付款统一加盖军部印章签单,“粮食按每人每年七百斤口粮标准采购三年,所有不支持军部印章签单的商家都直接出局!”龙大指示。
牢头带着几个人屁滚尿流的找商家吃回扣去了,龙大弄了块木板,找了个会写字的在上面浓墨重彩写了三个七扭八歪的大字:收农奴。守卫夹着木板三人就来到农奴市场,一般农奴市场上午兴隆,龙大三人来的晚了,即将收市,人稀稀拉拉的市场也待死不活。两个守卫举着牌子使劲喊“收农奴啊!收农奴!不支持军部印章签单的别来!”
逐渐冷却的市场因为这不停的吆喝又热闹了起来,一个光头奴隶商人挺着八十多斤的大肚子走上来问:“三位老爷是军部的人?要什么样的?我这什么样都有,女奴屁股能掐出水来。”说完就是几声淫笑。龙大掏出摄政王给的军部印章,用力晃了晃。“瞎了你的狗眼,圣毛丹谁敢滥用军部的名义!"说完装腔作势的要找鞭子抽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众人纷纷围上来劝阻恭维“老爷,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大光头这才免了一顿鞭子吃。龙大见周围人聚拢的差不多,知道火候到了,清了清嗓子说:"我是奉军部的命令,采买一些有生活技能的农奴,不管是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