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更加重要。”
“当年,同盟军在山市起家,想必也是看了它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
“我们本来不应该对同盟军下手,但是从一开始我就清楚,同盟军对瓦市和果市的威胁最大。”
“如果拿不下山市,我们的瓦市就不会成为枢纽,我们的果市,就永远都会敞开大门,无法关上。”
“同盟军来攻打瓦市和果市,那是随时的事情,只要他们愿意,我们就得回炉重造。”
刹女听后,也十分认可:
“否则的话,当初他们也不会来搜刮果市,他们非常清楚,这是必然的。”
刹女说到这里,好奇的问: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故技重施,或者,在那一日,同时让无上皇将齐元勋和君敏凯山通通灭掉?”
陈天苦笑道:
“先不说无上皇实力有限,能够做出这么大的天谴,已经非常苦难了,更别说同一时间跨两个地方灭人,他根本实现不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君敏和凯山肯定早就有了防备,所以,同样的招式杀他们,就成了无稽之谈。”
“而且,就这个计谋,只能用一次,倘若再出现一次,灭了君敏和凯山,那么还有谁会相信齐元勋的死是天降神罚呢?”
“如果我们自己将这个阴谋打破,齐元勋剩下的家眷以及那些刚刚回首都的忠诚部下,岂不是还会为了报仇,这辈子都会对果市下手?”
听完陈天的解释,刹女自叹不如。
“你分析得很深邃,总是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以后,我也不跟你争论了,我一直想赢你,真是笑话,能在床上偶尔赢你一次,老娘身体都要散架了。”
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