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这边,自打景骋的病好后,虽然没有告诉自己父母,但却每天开始早起陪他爸跑步。
虽然景崇嘴上十分嫌弃,不是说他跑得太慢拖累了他的速度,就是说他怎么才跑半个小时就跑不动了。
但眼神却骗不了人,打从景骋开始跟着他跑步开始,景崇原本肃然沉寂的眼睛里,仿佛被注入了神采,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了不少。
景骋因为生病的原因,学校的课上的是断断续续,好在他头脑聪明,即便老是缺课,也不会挂科。
即便如此,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健康,在景崇看来,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正常回学校上课。
景骋正好也想回学校,毕竟学业一块,他自己也很看重,再说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再心智早熟,也还是渴望能与同龄人相处。
只是他没想到,刚到学校门口,一下车就看见了曲小白。
看着从豪车里下来的景骋,曲小白就知道自己真的被骗了,气得她手往景骋面前一伸,横眉立目道:“还我一千一百块!”
原来景骋还不确定,钱到底是他们俩谁给的,如今见曲小白这么说,就确定了。
他勾勾嘴角,从兜里掏出钱夹,整个递给了她。
曲小白接过,从中数出一千一,随即又把钱包丢给景骋,便低头进了学校。
景骋见状,几步追上她。
“同学,你哪个系的?”
曲小白有些心虚,她只是来蹭课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因此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甚至腿下加快了速度,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景骋朝连残影都不剩的地方看了一眼,转身朝自己系的方向走去。
转眼又到了礼拜天,曲小白在电话里告诉龙初十,说要来天桥下找她,顺便给她送些符箓。
现在龙初十在天桥下的名气,已经渐渐起来了,虽然像顾凌戎那样,花一百万买一张符箓的冤大头不多,但她能将曲小白的符箓,一张卖到五万。
她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线,赚到的钱,依然和曲小白对半分。
只是龙初十左等右等没等来曲小白,倒是等来了王戈,他还带了个同学过来,这个同学还是熟人,就是让她和曲小白血赚一笔的景骋。
看到行走的印钞机,龙初十眼睛刷的一亮,不过很快就掩藏了情绪:“不知二位同学,是来算姻缘还是算学业?”
“今天不算命,是我这位学弟,有事想请大师帮忙!”
王戈说着把景骋介绍给了龙初十,自从上次那事后,王戈看见龙初十就有些气短,今天要不是跟他一起打过游戏的学弟求到他头上,他也不愿来。
龙初十见景骋装不认识她,她自然也不会旧事重提,只是让他先说来听听。
“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不知大师有没有空去喝杯咖啡?”
龙初十原本想说有啊,但想起景骋是个抠货,甚至还骗了曲小白的饭钱,因此有些警惕道:
“谁请?”
景骋可能也没想到,像曲小白那样的傻子还不止一个,也难怪能凑到一块,要不是他见识过两人的本事,肯定会以为他们俩就是神棍,他有些无奈道:“自然是我请!”
龙初十闻言松了口气,难得面前的抠货居然肯请客,她就想让曲小白将她给景骋的那些钱给吃回来,于是给曲小白打了个电话,结果曲小白却关机了。
龙初有些遗憾的挂了电话,想着只能自己替曲小白多吃点,随后就跟着两人去了咖啡馆。
到了咖啡馆后,景骋也没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我今天来找大师,是想请你帮忙调查一下关于我中毒的事。”
龙初十见一旁的王戈听了,并没感到吃惊,猜应该是景骋来前跟他说了,不然应该也不会找王戈带他来,因此如实道:
“据我朋友说,你中的是慢性毒,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人给你下一次毒,应该是你身边的人,只要你留意,应该比我们这些外人更容易查到下毒的人。”
景骋自然知道是身边的人所为,但他就是毫无头绪,才会想到请外援,因此道:
“有时当局者,反倒看不清事情全貌,所以这件事还是想请小大师帮帮忙。”
“帮忙到也不是不行,但你有钱付佣金吗?”
“不如大师报个数,如果我能拿得出来,你再替我查。”
龙初十幽幽道:“一千万零一千一百块,外加两百毫升你的血,你要是同意,我就替你查清楚这件事!”
一旁的王戈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他家也很有钱,但帐号里的零花钱,从来没超过一百万。
而且他也很好奇,为何龙初十还要加个零头,还有她要景骋的血做什么?
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他有些好奇的看向景骋,也想看看自己这位学弟的零花钱到底有多少。
谁知景骋却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