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准备颇久的宴会就这样草草结束,回去的途中,周应淮的马车就挨在青挽马车之后。
她已经饿了很久了,要不是前次吃的爱意莫名扛饿,她早就丧失理智地抱着周应淮啃了。
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食物的甜香勾得她饥肠辘辘。
所以马车进入府内才停下,她就着急忙慌的下车,快靠近周应淮时她故意绊倒,果不其然被稳稳接到了怀中。
好不容易才碰到食物,她跟耍流氓一样揪着周应淮的衣服,埋在他怀里大吃特吃就是不起开。
天王老子来了,也要等她吃饱饭再说。
在旁人看来,这副模样就像是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妻子在向自己的丈夫撒娇生闷气一样。
还好马车是停在了内院,周围全都是周应淮的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转身背对着这一幕,不敢多看一眼。
周应淮身体僵直,长眸中亮着幽暗的光。
他想,他该把人推开才是。
明明说过需要和她保持好距离,等能绝对地保护好她再另做打算,所以才躲她躲了一个月。
但现在,她就在他怀中,那么娇软,还委屈得不行,所以……
……安慰一下,不会怎样的。
周应淮酥麻到轻轻发颤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腰,轻薄的夏装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那里的细软。
她头上的珠钗也大都摘了放到了马车里,一头漂亮的长发梳着妇人鬓,稍稍凌乱,却也更添风情。
如祝词安说的那般,她的确很漂亮,像是一朵靡艳的牡丹花,可以勾得任何一个人溺死在这份温柔乡里。
周应淮长眸中晕开**的水光,随着青挽的进食,他越发难以克制手下的力道,不断把人往怀里收紧。
最终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一般死死禁锢着。
“嗯……疼……”
青挽闷哼一声,吓得周应淮立马松了力道,绷紧目光看向她的脊背,生怕前两月的伤口被他弄得崩裂开。
“是背上的伤口疼吗?我叫张嬷嬷重新来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他面上都露了几分着急,根本不知道青挽只是嫌弃他抱的太紧,导致她埋在一团爱意里,张嘴都做不到。
最后还是让张嬷嬷跑了一趟,得到的结果是,伤口恢复的很好,甚至疤痕都淡了很多,但是力道还是需要注意一点,因为她皮肤白,很容易留下痕迹。
说这话时,张嬷嬷头都快埋到地缝里去了。
继子和小娘,这算是什么事啊……
“应淮!应淮!!”
才交代完,内室的青挽就着急的叫着人。
张嬷嬷很识趣的退出去,甚至离开时还很体贴地给他们二人关了门。
“砰”的一声轻响,周应淮不知怎的,心神都跟着颤了一下。
没了旁人在,房间内的牡丹香几乎无孔不入,偏偏这种时候,内室的青挽还在唤着他的名字。
着急又依赖,好像没了他就不行一样。
周应淮喉结滚动着,理智叫嚣着让他离开,可脚下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等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内室拐角处,同样也看清了里面坐在床榻上的人。
纱衣半露,青丝半散,红色的贴身小衣把丰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妖媚蛊惑,**横生。
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衣服的不得体,只是眸中带着浅浅的水光,半是可怜半是哀怨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躲我?还一整个月都不见我,是很讨厌我吗?”
周应淮喉咙干哑,长眸深处簇着一抹很亮的光,紧紧盯着青挽,有着一种很怪异,很强烈的侵略感。
他没有应声,只是一步一步走近,最终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青挽看他心口处不断聚集的爱意,被馋得胃部都在痉挛,渴求的目光简直像是一把火,把本就快暧昧疯了的气氛给猛地点燃。
“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被周应淮压在床上,潮热的喘息彼此纠缠,咫尺之距就能吻上。
若是之前,青挽还能勾着他吞吃一点灵力,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食物。
所以不管周应淮如何在**和克制中挣扎,她忽然往下缩了一点,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在他怀中,小口撕咬着他心口聚集的爱意。
久违的食物让她极为放肆,而且不同于先前有旁人在,她会压抑魅魔的本性。
现在处在封闭的私人空间里,贪欢的魅魔便肆无忌惮的追逐着进食的快感。
耳鬓厮磨,肢体交缠,几乎毫无间隙的蹭动让周应淮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切下流。
他额头沁出细汗,脸上潮红一片,脖颈上绷起的青筋不断突突跳动着,昏杂着低沉嘶哑的呜咽,听得青挽都有些意乱情迷。
她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