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生了吧(2 / 3)

最近一直没出现在人前,不知在做些什么。

而且,阙从洲和这人关系这么熟络吗?没见这二人有接触啊……

看着苏钧言温柔的目光,逍遥有些不自在起来,心道:这道士不会……嘶。

“别乱想了。”

逍遥一怔,见他目光揶揄又无奈,似乎已经将她的想法看透,更加不自在了。

他似乎懒得解释什么,话音一转道:“你迷路了,需要我帮忙吗?”

逍遥又“嗯”了一声。

“走吧。”苏钧言率先迈步向前方走去。

逍遥迟疑一下道:“我要去玉衡院的方向。”

“嗯。”

见他颔首,逍遥便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跟着苏钧言走很快就绕出了假山,只是这不是通往玉衡院的路,而是又绕回了云鹤阁跟前。

“不是说了玉衡院……”逍遥抿唇,心头哽住,忽然有些急得心焦起来。可她看着苏钧言,就会想起盟主遇刺那晚,他帮自己躲避府兵搜查的情形,瞬间又没了脾气,“算了,走正路吧。”

她刚要迈步,苏钧言就拦住了她:“你迷路了,那边才是正确的方向。”

莹润月光下,苏钧言的神情格外温柔。逍遥望着他那双眼睛,心想他怕是看狗都深情。

随即逍遥又觉得这眼神不太对,太过温柔太过坚定了,仿佛透过阙从洲的皮囊看到了她的灵魂一般。

她记得蝶衣曾说终南山的道士都很邪门……

“你……”她想试探试探苏钧言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然而男人没给她机会,睨着云鹤阁的方向道:“去吧,现在正是时候。”

正是时候?

逍遥不解,但也清楚从苏钧言这是问不出答案的,她深深看了苏钧言一眼,心中莫名笃定他不会害自己,想了想,听话地回到了云鹤阁。

此时云鹤阁和她离开时不太一样了,原本漆黑的二楼此刻书房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倚在窗边,而那些守候在外的仆从们无影无踪,只有智渊站在廊下,见她到来立马绷直了身子。

逍遥挑眉:“我不是说不见客么。”

智渊没回话,冷哼了一声,戒备与不屑毫不掩饰。

逍遥了然:果然,他跟阙从洲已经相认了。

“你怎么就知道里面那个才是真的?”

这话牛头不对马嘴,但他们两人都知道其中内涵的意思。

“是真的自然就知道怎么知道是真的。”智渊扬起娃娃脸,笑眯眯道。

别看他平时话痨,该嘴严的时候一个字都不会说出来。

逍遥被他的话绕得头疼,她想:今晚除了术士,她还恨极了这些谜语人。

“请上二楼,主子在等你。”智渊手一伸,请她入阁。

“行吧。”她抬步往里,身后智渊关上了大门,厅堂内霎时一暗。

借助窗外的朦胧月色,她绕过主位后的花鸟隔扇,一条楼梯出现在眼前直通二楼,上面一室暖融融的灯火冲散了夜里的寒凉。

逍遥信步走上去,打眼便看到有一女子倚靠在窗边的罗汉榻上。

女子的面容好看极了,脸上的伤痕也不会损毁她的娇美明艳,杏仁大眼微眯着,玩味狡黠的光潋滟其中,正牢牢盯着她看。

逍遥眼前一亮:豁,我可真好看!

随即她反应过来什么,脸色骤然大变,再次心梗:她怎么顶着我的脸!!

要知道她已将“欧蝉枝”的假面融在脸上了,就算是切下她的脸也扒不开假面,除非用红姑姑特质的药水才能将其洗掉。

逍遥一直觉得自己这易容术天底下再没人能揭开,万万没想到阙从洲竟轻易就做到了……

“你,你你你……”逍遥指尖颤抖说不出话来。

阙从洲轻嗤一声:“别用我的脸做出这么蠢的表情,你不会以为融了假面这天底下没人能耐你何吧。”

只见他随手甩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

颇有分量的瓶子砸在逍遥脚面,疼得她一个抽气,可她现在管不了其他,捡起瓶子凑在鼻尖,刺鼻的味道冲得她脑壳发紧,这熟悉的味道……

逍遥不敢置信闻了又闻,片刻后她不得不确定,这就是红姑姑的特质药水,只是配比稍微不同而已。

她怔愣着,搞不懂红姑姑又是怎么和阙从洲有了联系,难道上一世村子被他寻到是因为……

逍遥不敢想了,耳边再次传来嗤笑声,只听阙从洲道:“人若是太过天真,就是愚蠢了。”

逍遥心绪繁杂,思索着该如何试探阙从洲和红伊姑姑的关系。

只是她惯不会遮掩,往常还能镇定自持,神情内敛,现在这一变故太过突然,她的所有表情都暴露在了脸上。

在阙从洲眼里,她几乎等于“□□”地暴露了自己。

阙从洲手指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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