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2 / 3)

手,徐离月倒还有个全尸,那班星直接被凶手给拦腰斩断了。

两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众人眼皮底下,霎时给白鹤山庄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往常吵闹得最欢的人都没了声音,一时间人人自危。

观鹤园,潭中亭。

逍遥手里握着杯茶,怔怔地望着远处的小瀑布不知在想些什么。

阙从洲站在亭口喂鹤。

楼若淳和阙天晟坐在她两侧互戳肺管子。

楼若淳抱着手臂冷嗤:“阙天晟,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如此惹人厌烦,心里没数么?”

阙天晟坐没坐相,歪在凭栏上调笑:“怎么,我的存在耽误你勾搭我哥哥了?你们华山女子都是如此放荡么?”

楼若淳拍桌怒吼:“你说什么!”

“我说,你又要跟我订亲,还要勾搭我哥哥,你好生放荡。”

这话听得逍遥极其不适,她眉眼含霜正要瞪向阙天晟,眼前猛地一花,一道凌厉的剑风自她鼻尖划过,瞬间在阙天晟的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剑锋紧随其后,眼见压着血痕要将阙天晟的头颅削去,逍遥尖叫出声:“楼若淳!”

那柄碧绿的宝剑倏地顿住,紧紧贴着阙天晟的颈侧。

阙天晟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抬手轻轻抚摸秋光剑,好似抚摸着美人的柔荑,顺着手掌下的碧剑,他轻佻地目光也一寸寸挪到了楼若淳身上,阙天晟懒洋洋道:“楼二妹妹,杀我之前想想清楚。”

楼若淳咬紧牙关,好半晌才收回了秋光剑,只是那双眼睛还如有实质般死死盯着阙天晟。

阙天晟置若罔闻,抹了抹脖颈上的血:“呦,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他凑到逍遥跟前:“小嫂嫂,借一方帕子擦擦可好?”

逍遥没有理会他,淡淡道:“几位歇着吧,我去祭拜一下死去的那两位前辈。”

阙从洲头也没回道:“正好我也去。”

楼若淳深吸一口气:“我也去。”

阙天晟理所当然道:“那我也——”

“阙公子不如先去处理伤口?”逍遥打断了他的话头,明显一副不欢迎他的样子。

却不料阙天晟脸皮极厚,掏出袖中的帕子随意擦了擦道:“规矩定好了要盯紧自己的搭档,楼二妹妹要去哪,那我自然也要跟着了。”

楼若淳又被气到了,她紧抿着唇,“你祖父亡故多日,你母亲整日哭倒在棺材前,从洲哥哥都知道每日去祭拜,你不需去守灵么!”

阙天晟满不在乎道:“让我守灵,他也配?”

那不屑的语气让楼若淳一窒,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不孝顺的人,一时间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吵完了?”一直喂鹤的阙从洲忽然看向他们,见阙天晟脖上有血,他眉头一挑,“阿晟怎的又受伤了?常言道:持勤补拙,与巧者俦。每日还是该好好习武,免得有朝一日真丢了脑袋。”

这话让阙天晟霎时黑了脸,正想回怼就听一旁楼若淳“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楼若淳眨眨眼睛:“当然是笑你又笨又不勤勉喽,照着欧蝉枝的天赋和习剑的劲头,不出一年,定能将你打得落花流水!”

阙天晟凤眼圆睁,恼羞成怒道:“她这等废物怎能与本公子相提并论!”

这话让逍遥的笑凝固在嘴边,再提不起笑话阙天晟的心思。

楼若淳虽然一直夸她天赋好,但她这几天练剑却又有些找不到章法,心法也修得磕磕绊绊。总是不得其法,人也就愈加懈怠。

楼若淳看出她的心态不佳,于是便问:“若学不通剑,你打算学什么。”

想到自己那几根无需内力,触之可发的牵丝刃,逍遥随口扯谎道:“我天生体弱,大抵是真不适合练武,不如去唐门学学机关暗器吧。”

楼若淳凝眉:“你可知唐门为何闻名天下?”

“因为暗器做得巧妙厉害?”

“不,”楼若淳笑道,“是因为他们知道,行走江湖不可能永远倚靠机关暗器这等外物。你可知学会唐门最高的武学心法后,片叶飞花亦可伤人,细雨流水皆是利器。”

逍遥愣住,忽地想起上一世在阙从洲屠村时,曾有片刻满地落叶随风而起,那瞬间一片片枯叶竟犹如刀刃般能将古树打穿。

彼时逍遥不知是谁的功法如此强劲,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出身唐门的唐月婶婶……

楼若淳歪歪头:“还觉得机关暗器简单么?”

“不比练剑简单……”

看着又和阙天晟吵起来,只为给她正名的楼若淳,逍遥心中有些复杂。

原以为,楼若淳非要收她为徒,多少有点孩子的叛逆心性,没想到还对自己寄予了挺大的厚望,竟觉得她练一年能抵得过阙天晟那个练了十来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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