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这位平日里神色清冷的角色,有着一颗活泼的心,偶尔也会带着点不同寻常的关怀。
忙里偷闲的指挥者换上了萨科塔的装束,让圣徒带着自己去见了见那两个黎博利小朋友。
“好可爱~”她很喜欢小孩,这种软乎乎的生物,如果乖巧懂事简直是让她爱不释手。
就算是脾气差了点,她也喜欢通过一些小把戏,把他们整得嗷嗷大哭。
对于年纪比自己小的干员,她的喜爱也比一般人来得热烈——虽然说博士的年纪是个谜,但是她其实比罗德岛的很多干员都来得大,只是她外表看上去是个年轻人罢了。
对于年纪大些的,她也没多少刻意尊敬在里面,只是不太喜欢说话。
这就是博士,此时正穿着白色的长袍,肩上搭着蓝色的缎带,和灰白的披肩短发相得益彰,衬得她灰色的眼睛更加迷人。腰间别着一把略显突兀的守护铳——来自她身边的圣徒腰间的其中一把。
她凑近女孩的耳边:“听说你亲了大哥哥一口?能不能也亲我一口呀?”
长相讨喜的人如愿地获得了女孩子的一个吻,然后她松开手,让他们去玩了。
“费德里科,你低下头来。”
圣徒露出疑惑的表情,却还是照做了。
青年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
一个干净的,短暂的吻,不含任何杂质的吻。
真正的萨科塔愣住了,他眉头一皱,果然又是开始变得困扰起来了。
“博士?”
青年微微一笑:“很难理解?那你也亲我一口?”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朝这里哦。”
她自然是开玩笑的,她从来没打算让费德里科理解太多情感,这会破坏他身上最独特的思维。
她其实也通过费德里科警告自己,在很多时候,她不能抱有太强烈的情感。
她要公正无私,她要光明磊落。
但是她也不介意他变得感性一点,至少能够正常的人际交往吧,总不能天天和她这个万人嫌的兜帽人一起。
可是他亲了,手掌轻轻托住了她的脑袋,微微弯下腰来,给这个带着乖巧笑容的青年一个吻。
落在了额头上,轻轻的,却把那人整懵了。
圣徒的眉头松开了,但是却还是严肃极了:“无法……理解。”
“哈哈哈……费德里科,哈哈哈哈。”
面前的青年突然笑弯了腰,怕他陷入疑问的泥沼,她又赶紧补充到,“你不用理解,这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哈哈哈,不过你或许有一天能够得到答案,现在就这样子吧。”
谁知道呢?
谁还没有什么小秘密呢?
他给了她一只耳麦,看起来和他右耳那只是同一款式。教皇厅高科技,可以实现远程联络……唔?这么一来,他是不是就有了一本长时间在线的百科全书?
希望他不要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来叫她这只夜猫子赶紧睡觉。
圣徒在罗德岛逗留的时间并不长,而现如今他即将启程返回公证所。离别之际,博士看着自己已经80水位的池子,沉重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出货……倾家荡产得不偿失啊博士,冷静下来,收手吧。
这助理,果然还是做不成了。
也罢,战场那么危险,平时打打电话也行吧。而且他的身手不错,也不用担心会受伤什么的。
各种意义上,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费德里科,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故作神秘的兜帽人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圣徒难得会意,摊开了自己的手掌。
她把一袋种子放在了他的手心。
“这是?”话音刚落,他心中就有了答案。
面前的人有些得意:“我采集了那朵花的组织,提取了其中的DN□□段,结合修道院停留过的地方,比对了一下几种科目比较接近的花……呼,你应该没有兴趣听我讲这些,总之我还请教了来自莱茵生命的干员,通过科技让花朵提前结出了种子。”
很罕见的,送葬人的表情有些意外。
他的语气像是有些失落:“博士,关于那朵花的疑问,其实我还没有想明白……结果你又把它们还给了我。”
博士哑然失笑,她伸手揉了揉圣徒的脑袋,完全不在乎自己微微踮起的脚。
“不,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但是你无法准确的描述这种感觉——它们即是矛盾的,也是美好的,看着像是充满希望的,却也是让人失望的。它代表着一个奇迹,但是不代表结束。”
那位花匠说得不错,友谊与希望。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理解。
圣徒蓝色的眼睛定定地锁住了那对灰白的双眸——就像是洁净的遗骨一般的灰白色,让他能够联想到很多东西,云朵、拉特兰的建筑、教宗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