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压祛除丸(2 / 2)

去巴黎,也能用夹生夹熟的法语跟人比划,不再觉得是丢人的事,这之间的差别可说是天地之别了。

“好,明天给你带。”叶予初回道,系统送的清洁膏实在是让人惊艳,上回许雯的大姨妈染了裤子和垫子,叶予初就用的那个,直接喷在上面,静置两分钟,用水一冲就掉了,可说是清洁神器。

更妙的是,家里的锅碗瓢盆里面的顽固污渍,比如油烟、茶渍,都是两三分钟就能搞定,还没有味道,干干净净的,不伤手,不刺鼻。

叶予初拿了几瓶给百花酿的研究人员,看能不能复制出来。

“你今天也不去那边吗?”熊玲玲问。

叶予初点点头,朝许雯望过去。

熊玲玲了然地点头,朋友遇到麻烦了,她们也许帮不上忙,但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一个早晨,叶予初看完了《月亮与六便士》,斯特里克兰德的生活从他为了脑子里的某种东西,离开正常生活后,一路下滑,起码是明面上的,但精神上的领域,又不得不叫人赞叹,叶予初并不怜悯他,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并且完全释放了表达的欲望。

中国人大多比较复杂,在乎的太多,总是期望能够生活在某种平衡中,极少能够如他一样极端地去开一条路,不顾任何世俗的看法。

叶予初不羡慕、也并不佩服,这与她的价值观不匹配,但不妨碍她看到另一种人生的可能性。

而毛姆在小说里夹叙夹议的那些想法,深深地震动着她。

“我现在很清楚,同一个人的内心,你可以发现卑鄙和伟大、恶毒和慈悲、仇恨和慈爱,它们并行不悖。”

叶予初一直在跟自己较劲,希望能够清除掉脑子里那些不美好,不道德的想法,可脑子里的想法似乎总是自己冒出来,并不是你想清理就能清理掉的。跟它较劲,无异于在沼泽里挣扎,只会越陷越深,又累又疲地茫然无措。

毛姆的议论让叶予初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光,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并非就是你的,它只是把许多常看到的观点摆了出来,任君挑选罢了。选择之后去行动才会彰显出来,在未行动之前,那些想法的好坏又有什么要紧。

“苦难能让人格高贵,这话不准确。幸福有时候倒有这种作用,但是苦难,多数情况下,只能让人变得偏狭,起报复心。”

有些人能够顶住苦难,完成自我的锤炼,但更多人会在苦难面前完全泯灭,高贵之花更容易在幸福的土壤里绽放,但也更脆弱。

中午吃完饭,叶予初几人便到学校附近晃一晃,这周边有许多小店,各种小玩意很多,几人各自挑选了心怡的笔记本、笔和其他一些饰品,然后等校门开了进去。

“小初,你看,那里有卖栀子花的,我们去买几串吧?”许雯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拎着篮子的老奶奶。

天气有些冷,老人家头上披了个布巾,黑黑的手上有些粗糙,偶有几处裂开了,应该是做农活时不小心割到了。

叶予初一时起了恻隐之心,对老人家说:“奶奶,这些栀子花我都要了,多少钱?”

“啊?都要?”老人家有些颤抖地问。

“嗯,我都要了,拿去送人。”叶予初接着说道。

“这个花我家老头子今天早晨从树上摘的,还摔了一跤,现在还躺在家里,这么多,五百块行不行?”老人家比着一双手,大手有些抖,小心翼翼地望着叶予初,想了想,又不确定道,“要不四百?三百五也行。”

“五百吧,这个篮子也给我。”叶予初从书包里掏出五百块,然后拿过篮子,拉起许雯离开。

离得远了,许雯噘着嘴道,“你就是太善良了,这哪里值五百块,那个奶奶说家里人摔了,也是想要仗着你的同情心,多赚点钱。”

叶予初笑笑,“对外选择做事的方式,对内选择自己的态度。我们管别人是假的,是装可怜也好,这不管怎样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布施的机会,人家降低自己来提供这个机会,被骗又怎么样?我心里知道我做了件善事就行了。”

许雯没好气道,“就你能呗,总有你的道理,我懒得说你了,以后被骗很惨不要对着我哭。”

叶予初揽着两人道,“有你们在我身边,谁能骗得我哭啊?”

许雯摇摇头,懒得多说了。不过她是不是也是想太多了,父母的想法她能左右吗?父母要不要弟弟的事真的需要她在这里每天操心、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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