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防,那些都实在太过斤斤计较。
凝视乖顺的睡颜;因自己大意给她烧了头发绑的可爱小揪,还有任人摆布的躯体。
看着看着,他很心疼,心疼到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谁也伤不得,谁也带不走。
袭音是他的,谁若妄想打她的主意。
战虚明一定千方百计的弄死他。
情不自禁的,他轻蹙着眉宇细吻她。
不料感情正浓的时候。
战虚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他瞥眼一看。
遭了,是月////事。
近来事务琐细,他竟破天荒的给忘了。
自袭音陷入沉睡之后,月///事就来得很不正常,而且时多时少,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每次都要记在心里,并且算一下上次是个什么情况。
后背的衣摆与裤子俨然是没法看了,镇定自若正着么到底是先该换上衣,还是该换裤时。
怀中的人,让他以为出现错觉的动了动。
在他彻底从怔忪反应过来,这不是梦时。
袭音却用无比陌生的语气问他:你是谁?
战虚明茫然又惊慌,死死的盯住她,且规规矩矩的回答了。
袭音听后,没有迟来的欣喜,而是给了他个最熟悉的笑容,然后说:“自然是离开你。”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如洪水猛兽淹没吞掉了他所有的努力。
战虚明简直不敢相信,拽住她穿衣的胳膊挽留:“离开我,你能去哪?”
这话说的,听进袭音耳里,就跟离开他不能活了一样。
也对,她活死人的时候,尚且能被随意摆布。
如今醒了,他难道还想掌控自己?
“战公子,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我容身之处了吗?”袭音近乎激进的,把胳膊上的手给甩掉。
“那你可知自己是谁?离开苪国的后果是什么?”战虚明小心翼翼的试探,悄声无息挡住她的去路。
这……?
她发现,好像只记得自己名字,其他一片空白。
打量紧张担忧,熟悉又芝兰玉树的战虚明。
脑海突然晃过一张容颜,与眼前这位相似度极高。
隐隐让她觉得。
“战……虚明?”
战虚明以为她想起来了什么,赶忙应声。
细腻的一只手,调戏似的划过他清秀五官。
跟相面似的,左瞧右看端详确认之后。
“这张脸……真让人讨厌。”
软腻感消失,一句恶心,直直将战虚明伤到了谷底,心痛的情绪差点没跟上。
不明白袭音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耐着性子试图稳住她情绪:“如果你不喜欢音娘子这个称呼,我可以改口。”
“改成什么,娘子吗?”袭音也不知为什么,一听改口二字,情绪波动就格外大。
附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如今你另择良人,与我又并未成亲,随意改口乱叫,容易令你真正的娘子误会。战公子,不要再费心让我留下了。”
战虚明想不到沉睡的人,竟真能听见周遭发生的事。
仅是入耳的过于片面罢了。
鉴于她刚醒,两年间发生的事情,也并非一两句能解释的清楚。
自然转移话题道:“若你非要离开,还是先换件衣服最好。”
暗地的意有所指,袭音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的不适。
也恍然明白了她拼了命的醒过来,是对战虚明弥天误解。
但碍于他也是瓷瓷实实占过自己两年便宜的人。
脸上没有流露任何歉意的,点头,算是同意了。
跟着战虚明打开衣橱门。
袭音发现,除了橱中衣服全是自己喜好的款式之外,每一套都是按照颜色,小衣、中衣、裳、裙、足衣,强迫症般提前搭配好。
出于他很快找到她更替的衣裳,脸都不带红一点的把月事带一并递给她,不难看出,井井有条的打理,出自谁手。
一时间,袭音反倒有点不自在。
与此同时,战虚明令看门的人速去把温玉叫来。
袭音整理自己向来麻利又迅速。
她自屏风后出来,指着方才铜镜上看到脖颈的两道疤痕问:“战公子可知它们的由来?”
战虚明忍不住抬手抚上去,见袭音抵触的一躲,失落收回告诉她:“长疤,是我动的手,短疤,是因我受的伤。”
袭音自嘲:“你可是把我真心踩了一遍又一遍。”
“以后不会了。”第一次,战虚明应情话应的如此迅速,缠缠绵绵的目光,差点让袭音信了。
“战公子自重,刚娶了……。”没等说完。
门被砰的打开。
“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