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鸣屿先生,鹤丸,你们有没有一种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的感觉?”她问。
慢咽着口中年糕的悲鸣屿行冥怔了怔,像是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到是一旁的鹤丸国永歪着想了一圈没有想到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忘记的后他道:“没有吧。”
话落,他歪着头回看清希。
“一定有。”清希却是笃定道,只是,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于是她只好把目光落在还在想的悲鸣屿行冥的身上。
半晌,青年和尚问出了一个问题,“阿希,载你过来的次郎呢?”
女孩蓝色的眼睛一点点的睁大。
卧槽!她怎么就把它给忘记了。
次郎在哪里?
她刚刚一到这里就被药研抱去换衣服了,现在她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清希站起身,心虚道:“那什么,我去鸦舍那里去找找它。”
“我去吧。”把站起来的女孩子重新按了回去,鹤丸国永道。
“不,还是我去吧。”清希坐下的同时也把鹤丸国永拉了回来,不是她这会儿突然矫情什么的,而是她担心啊,她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一做,之后被次郎知道后,它可能会气到叨人。
两人拉拉扯扯时都没有看到悲鸣屿行冥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悲鸣屿行冥低头默默吃着红豆年糕:……原本还想要提醒一下的,不过算了,都已经过来了。
嘎——
巨大的黑色大鸟往门前一站,就将大半个门占了去,听到动静的清希动作一僵,她艰难的转头,便对上了次郎那气到凶起来的目光。
清希:“……”
麻利的抽出一条大毛巾就往次郎的身上一罩,叫上鹤丸国永一起给这位大爷擦湿漉漉的羽毛。
然后,先发制鸦,“哎呀,次郎,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回来之后找了你一圈也没有找到你啊。”
在鹤丸国永忍着笑,搓着次郎头顶上的毛时,她哐哐哐的拿出一素两荤的生食大盆摆到它的面前。“你看,我连你的那份都已经准备好了,尝尝,喜不喜欢吃。”
次郎被一大一小两个人搓的脑袋都大了,明明它还是很生气的,因为清希这个没良心的,它把她载过来之后,她就直接甩了它走人,不过在看到那摆在自己眼前的三大盆一点也不像是敷衍鸦的食物之后,它又有一点茫然了,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
看看清希一脸真诚的小表情……还是骗鸦呢!次郎在心中默默笃定地想。
不过看她表演的(重音)够真诚的样子,这一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它绝对叨她。
看着次郎终于愿意低头吃东西了,清希在心中也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过去了。
可是同样的,下一次要是再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话,它也就不好糊弄了。
从头到尾把次郎身上的羽毛都用毛巾搓了一遍,把雨水吸了个半干,之后又把它的三个饭盆往屋子里头拉了拉,让它也进来被暖气烘烤后她才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悲鸣屿行冥听着女孩低低地说着“我真的太难了”的话,心中也难免好笑的同时又是感叹。
阿希心理年纪上说是比他们谁都要大,嗯,当然,刀剑付丧神除外,可是从性格上来说,她又比他们这些大人来的更纯粹,高兴与不高兴都会表现在脸上,哪怕心里头有着事情,她自己也藏不了多久,也正是这种个性,即使她再三的表示自己是成年人,不管是自己还是主公大人才会更偏向将她当成小孩去看待。
悲鸣屿行冥和清希都没有都没有等到北谷玄英的手术结束,他们前者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巡逻,一个是浓烈薄荷的刺激过去,人又处在一个吃饱喝足的状态,于是在陪着悲鸣屿行冥去食堂用过晚餐之后回来就不停的打着哈欠,在鹤丸国永催她睡觉,剩下上野新如果过来找她询问的话,他也可以解释,毕竟之前她已经向他们解释过了,复述一下话的能力他还是可以的。
只是马上睡清希又矫情了起来,都是淋了雨过来的,怎么样也得好好的冲个热水澡。
鹤丸国永被磨的没有办法,就只好去隔壁,抱起她的桶去医馆那边的浴室洗澡。
鸦舍这边到是也可以洗,可是热水还得重新烧起来,怎么想也都是前面医馆那来的方便。
洗过澡,又换了宽松的睡衣,与屋子里头等着的次郎道过晚安清希人才爬进被窝里头,然后下一秒人就打起了小呼噜来。
鹤丸国永坐在一旁吃着清希之前拿出来之后就没有再收回去的五香肉干,看着把自己裹了个球的女孩一眼,不由轻笑出声。
北谷玄英的手术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不过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有人过去测量一下他的体温。
药研藤四郎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自身后便过来拿换洗的衣服,看着到屋子里头已经睡下的人他挑了挑眉,“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