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扰一下。”
随着女子温柔的声音响起,厨房的木门被人拉开了一点。
刚刚做完鸦舍鎹鸦们的午餐,这会儿正抱着大碗嗦着凉面的清希抬头。
几下将口中的凉面吞下肚,她道:“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借用一下炉子吗?我们的丈夫受了伤,目前人在医馆那里养病,我们想亲自给他做一些他喜欢吃的食物。”雏鹤也是没有想到介绍她们来这边借炉子的厨房里头看守的只有一个年纪看起来那么小的女孩子。
她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之后,又像是在确定什么一定地问道:“你是……医疗人员口中名叫阿希的女孩子吗?”
一听“我们的丈夫”这一个词,清希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个令整个一楼病房里头的病人们羡慕到眼睛都要冒出炉火的宇髄……天元,他应该是叫宇髄天元吧。
三个老婆,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了。
“我是清希,不过大家都习惯叫我阿希。”她指了指炉子的方向,“因为这边不怎么开火,所以只有两个炉子可以吗?”
“可以的,打扰了。”
雏鹤一边说着一边将木门拉的更开,然后,再她走进来之后,又有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们每个人的手上都带着一点食材,这让清希连找为什么这边的厨房时头连一点食材都没有的借口都省下来了。
清希一边吃着凉面,一边时不时的往三人的方向瞅去一眼。
远看就感觉她们三人都是大美人了,近看就更美了。
“须磨,你这个笨蛋,让你切个菜都那么难的吗?哭什么哭。”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呜啊啊啊,洋葱汁溅到眼睛里头的啊,好难受,呜啊啊啊。”
“真是……那你别切了,去洗菜。”
“好……”
哗啦——
雏鹤刚刚从井里打回来的水洒了厨房一地。
“咦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弄干。”
看着好好的厨房只是在一会儿的时间里头变成了灾难现场,清希目瞪口呆到手上的筷子都要掉了。
啊这,这个蠢萌美人的人设是不是立的有一点太稳了?
清希脑子里头不由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看着突然变的乱七八糟了起来的厨房,她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让自己的血压飙升,她端起凉面,在与雏鹤道过别后,去鹤丸国永的屋子里头吃。
“那个——”
雏鹤叫住了人已经走到厨房门口的清希。
“我是雏鹤,她们是牧绪和须磨,稍后厨房这里我们会打扫干净的。”
“没有关系。”清希抬手向着鸦舍的那个方向指了指,对她们道:“如果煤炭不够用的话,可以去那边单独出来的屋子里头去取。”
“我知道了。”
来到鹤丸国永的屋子里头,熟门熟路的从某个角落里头摸出一把蒲扇,清希开启了一边吃一边自己扇风的模式。
只是,还不等她吃上几口凉面,外头又响起了那呜啊啊啊的完全没有形象的女子哭嚎声。
“这又是怎么了?”清希无奈的放下筷子站起身,拉开障子门,拿着蒲扇就冲着声音的发源地走了过去。
说实话,现在她一点也不觉得老婆多是一件好事情了。
尤其是有个蠢萌人设的老婆的时候。
她这会儿特别想去医馆那里问一问宇髄天元,有这样一个老婆,辛苦吗?
寻着声音,她来到了鸦舍这边,就见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往外喷的须磨死死的抱着柱子,在她的肩上,一双锋利的爪子抓着不放,势有一副要把人提起来带走的样子。
而雏鹤和牧绪则在一旁一脸严肃的戒备着,手里头已经连苦无,匕首等武器都准备好了,就以防那只突然从天空中俯冲下来的巨大乌鸦对须磨动手。
“次郎,你在抽什么疯。快把你的爪子松开。”
清希这个时候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一只“呜啊啊怪”已经让人很可怕了,现在又来了一只“嘎嘎鸟”,前面那个反正她也不熟,完全可以躲,可是后面那个就是她自家养的崽了,躲不了,也不能躲。
听到女孩的声音次郎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抓着须磨的爪子,不过临走时,它还是不满的对着抱柱不撒手的须磨后脑就是一啄,没太用力气,但也能让她痛一会儿。
扑扇着翅膀站到清希的身边,次郎也不说人话,背过身让她自己看自己的背。
看着背上那原本一片顺滑的羽毛很多被人用利器削的不完整,清希安抚的摸摸它的背,然后和它一起将视线齐齐看向须磨、雏鹤、牧绪三人。
手上拿着武器,但是还没来得及出手的雏鹤和牧绪相视一眼,然后又齐齐一转头,将视线落在抱头哭的稀里哗啦的须磨身上。
被三人一鸦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