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旁边的玉崇一眼,玉崇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反观姚相一脸错愕,“你走到我这里来属实奇怪,不该本相管的事,我不会过多插手,不过如果是清白的,相信督刑司会给出回答。只是如果并非清白的,恐怕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谢姚相告知,霍云告退。”
“等等。”姚相叫住了她,待霍云转身,他道,“近来朝廷命官接连受害,此前是顾将军和薛公公,接着是张家,再接着又是季家,而这些似乎总是与霍公公你脱不开关系,你瞧瞧,没有了薛贺明做靠山,有多少人盯上了你,姚某虽不知你的对手是谁,但也绝不是我这一方的,我迟迟没有插手,是想看看这背后的主使究竟想干什么。你好自为之。”
霍云微微拧眉,只道:“袖手旁观,总有一天会引火烧身。好自为之一词,咱家还是乐意还给您。”
说罢,她拂袖而去。
玉崇云里雾里,只愣愣地朝姚相行了一礼,便紧随而去。
“嘴硬。”
姚相眯了眯眼,看着那个匆匆而去的纤细身影,那紧随脚后的影子仿佛生出无数的触手紧紧拖着她。
“薛贺明闭门谢客这么久,若是哪一天出来了,看见如今的霍云,定然是不会开心的,怪物养出个人来,岂不怪哉。”
他嗤声笑道,走在空荡荡的宫道上,暴雨后的烈日当空,空气有些发闷,他却觉得格外舒畅。
“就是不知哪个面首,这么厉害,怕不是个祸国殃民的俊俏才子?”他喃喃道,“就是可惜了我没这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