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er皮肤白净清爽,衣服时尚讲究,发型用发胶做着造型,是个精致考究的男人。
一开始,苏滟还有些抵触跟他单独出差,毕竟孤男寡女的,怎么看都不太方便。
但自从在飞机上瞅见他翘着兰花指跟空乘打情骂俏后,她倘然了,原来是个姐妹。
他们到海城是参加时尚晚会,给几个明星做造型。
晚会上不允许用手机,直到工作结束回到酒店,苏滟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正犹豫要不要回拨,手机铃声呜呜响了起来,她按了接通。
电话那头先传来长长的一口呼气声,随后男人沉着嗓子问:“苏滟,你现在在哪?”
“海城。”
“定位发我。”
没有给她回绝的机会,秦灿烨挂了电话。
苏滟盯着手机沉默了两秒,果断按了关机键。
凭什么她要把定位发给他,他夜不归宿陪小三的时候也没有给她发过定位。
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新锐画家‘页三土’近期将举办归国画展。”
她望向窗外璀璨的江景,不知不觉中眼里迷上一层水汽。
‘咚咚咚’,门外传来女服务员的声音:“您好,客房服务。”
苏滟打开门,接过女服务员手里的浴巾:“谢谢。”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一大片阴影照在她脸上。
秦灿烨额头青筋凸显,倾身立在门前,单手抵扣住门。
他视线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声音冷冽且带着明显的愠怒:“苏滟,我看你是越发的无法无天。”
看到他,苏滟惊的说不出话,这才过了两个小时,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还真是应了米莉嘴里的‘狗男人’这个称呼,秦灿烨他不仅属狗,品种还是黄金猎犬。
秦灿烨重重地推开门,扫见屋内空荡荡,脸色稍微松了一下,又说:“苏滟,你可真是不听话。”
她手一颤,听话,这个词最近为什么老是出现!
“我工作、出差,这就是不听话吗?”
“秦灿烨,你让我签婚姻补充协议我就签,让我放弃财产分割权、财产继承权我就放弃。你想要的都得到了,而我只是想出去工作,为什么不可以?”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像是积藏了很多的委屈,鼻子酸得很,眼泪也止不住地掉落,渐渐地从小声啜泣变成了放声大哭。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秦灿烨强压的怒气陡然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替代,用手指抹了下她的眼角的泪水。
声音放柔:“好了,别哭了。”
她却依然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肩膀起起伏伏,委屈又可怜。
秦灿烨纠了下眉心,低头噙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苏滟哭的脑袋昏沉沉,又被吻得差点缺氧,整个人云里雾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上一刻,她跟秦灿烨还在这个房间吵架,现在却一起滚在这个房间的床上亲热,她未免也太没有骨气了吧。
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脸用力往一侧偏了偏:“不行!”
秦灿烨气息紊乱且不稳,半撑着手臂,在她耳边亲了亲,哄道:“我戴避孕套。”
苏滟躲开他纠缠的唇:“不是这个问题,是我今天有些累了。”
秦灿烨眼眸一敛,重新覆了上去:“我出力,你只管躺着。”
苏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手机适时地呜呜响了起来。
她趁机推开秦灿烨,将他外套里的手机拿出来,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愣了一瞬,把手机递给他:“你电话。”
秦灿烨盯了她几秒,接过手机,走向阳台。
没过多久,他回到房间,只说了三个字:“十分钟。”
“我是来海城出差的。你答应过我的,我可以出来工作。”
因为刚哭过,声音听着有些哑,却带着浓浓的倔强。
苏滟将他刚刚脱下的外套递过去,送客的姿态摆得很明显。
秦灿烨神色冷峻,目光冷冷的看向她的手,伸手接过衣服。
门被‘哐当’打开,又被“砰咚”关上,带着远处的窗帘颤了好几下。
一大早,苏滟去还品牌方的衣服。
品牌方的工作人员从防尘袋中取出衣服仔细检查,在检查到一件水钻连衣裙时,脸色突变。
“这件衣服被损毁了。”
苏滟走上前一看,只见拉链位置缺失了几颗水钻,她诧然:“怎么会,我明明早上还仔细检查过。”
“是不是恰好是你早上检查的时候损坏的。”
“我……我……不知道。”
这话把她问到了,苏滟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无意间损毁了礼服,语气变得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