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看着眼前娇俏的美人,不舍得放手。他脸贴在傅泺的脖子上摩擦着,呼出的气冲击着傅泺的神经,本就敏感的她,差点没忍住要呻吟出来。
这男人,青天白日的呢,还要不要脸了。
傅泺脸红彤彤的,用力推开他。
‘‘王爷现在都这么闲了吗?没事干了?’’
怀抱空了,谢衍眼里露出了一丝可惜了的神情,他捋了捋衣服,深呼吸调整了一下,降一降刚刚蹿起的火。
‘‘我又没领正职,而且现在是新婚期间,我在家好好陪娘子才是正事。’’
‘‘......’’傅泺满脸的无语,天天忙着睡不了几个时辰的人,睁着眼说瞎话。
‘‘好啦,不逗你了。我去书房,你慢慢对账,不着急。’’谢衍亲了亲傅泺的额头,才缓步去了书房。
他确实还有事情要忙,在出京之前,要把注意的事情都交代下去。
..........
三皇子被罚,最高兴的是四皇子了。他静等了一天,没接到父皇召见,以为自己挺幸运地逃过一劫。
没想到,接连几天上早朝,四皇子负责的差事,都被庆帝不停地挑刺。
四皇子被骂得抬不起头。
朝臣们都开始各自思量,该如何应对庆帝得阴晴不定了。
比起被禁足在家的三皇子,四皇子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谁也不敢胡乱押宝,毕竟庆帝还年轻,在位个十年八年还是可以的,还是别触了庆帝的逆鳞。
四皇子脸色铁青地回了府,用力砸了好几套东西还没消气。
这几天,天天被庆帝在朝上批评,他脸都被踩到地上去了。
现在折了京卫营的人,还让其他人觉得他失了圣心,他心里的火气怎么都降不下来。
可是,现在这个敏感时期,也不能去找她。要是她在,肯定会想办法帮他去改变局面的。
虽然四皇子自己也知道,不能太依赖对方,但是对方确实比他要更了解庆帝,每次出的主意也都是效果出奇的好。他能依靠的人不多,他母妃也一直爱三皇子多一点,都是同一母胎出来的皇子,凭什么他就得屈居三皇子之下,他不甘心。
窗外有冷风灌了进来,四皇子打了个寒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要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起这几年他战战兢兢的,从没出过大错,那三皇子就是一蠢货,他一定不会输给他的。
等这件事情过后,他得去找她,再想办法补救回来。
这个时候,不能乱动。乱动就容易被抓住把柄,谁也不知道,庆帝现在到底是不是特意激怒他,让他自投罗网。
他想起她之前叮嘱的:以静制动,少做少错,伺机再动。
只要他一直握有她这支神秘的力量,就绝不会失败。
四皇子逐渐安下心来。
谢衍和傅泺,也不管庆帝、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事情,两人都忙得脚不着地。
傅泺急着安置好京中的产业,粗略过了一遍,能轻易出手的物件等等,全部交给舅舅去安排折现了。
傅泺已事先跟贾文远、贾文清两兄弟沟通过,以贾家舅舅的门路,没两天,就把傅泺整理出来的东西出了手。
‘‘这么多!’’傅泺虽然事先心里评估过物品的价值,没想到出手之后,拿到这么多钱。
‘‘舅舅,你不会自己私下贴了进去吧?’’傅泺有些怀疑。
‘‘没有。你别小看了京城的消费力,好东西都是争着要的,而且你这些有很多都是贵价品,值这个钱。’’贾文远回答。
傅泺愣愣地看着贾文远递给她的二十万两银票,没错,她整理出来,觉得容易出手的东西竟然价值二十万两!她还以为最多能卖个十万到十五万呢。
贾文远知道他这个外甥女心里有自己的成算,他也不详问。只是京中其他产业,需要运转的,他都让傅泺放心,之前安排培训的人都可以用起来了。就算主子不在,都能处理妥当。
傅泺其实也不太担心,毕竟这些都是自家人送给她的,之前都是正常运作,她现在也没时间一一去查看了,就维持原有的模式也行。
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其实是傅之荣和徐氏。她得拜托贾家舅舅和徐家舅舅多照顾照顾才行。
‘‘春风,你帮我去库房把我整理好的燕窝、人参、还有药材都用锦盒装起来,分成四份。明天先去贾家舅舅和徐家舅舅家里,后天去长公主府,之后再回一趟父亲那里。’’
‘‘是。’’
主仆几人又忙碌了一会,把东西都收拾好,傅泺才安静了下来。
春天看着傅泺脸上带着一点疲惫,有点心疼,她轻声说:‘‘王妃,这些都不急的,你先去歇息一回吧。’’
傅泺这时才发现自己有点头疼,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