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五一幅画,折换成银子都可以砸死人了。’’傅明这个纨绔,觉得所有的画都是一张纸,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这个价格能买到就很不错了,志安居士的画,大部分都是收藏起来的,市面极少流出来。’’
‘‘那你想办法跟对方接触,尽量买下来。皇上喜爱风雅之物,他最喜欢让人觉得他学富五车。志安居士的画肯定会让他另眼相看的。’’
‘‘那银子的事情...’’
‘‘我已让管家把之前傅之荣的那份产业卖出,银子到手就无须担心。’’傅之华眸色有点暗,没钱靠卖祖业总不是办法,他得想想。
见父亲已想好银子,傅启就应下了去接触卖画之人。傅明摸摸鼻子,低着头不吭声,一万五千两,他可以吃喝玩乐好几个月了。
城北傅府
傅泺也刚好在听春天分享着最新的消息,这个是她们的习惯,春天把每天收集到的消息分享给傅泺,傅泺负责过滤重点。
‘‘春天,你最近让我们的人多关注从其他地方来的人,把他们的特征都留意着。’’
突然,傅泺眼睛一亮,有了!她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提起裙摆就蹭蹭蹭地跑了出去,春天愣了一下,才赶紧跟上。
‘‘父亲....’’傅泺站在傅之荣的书房门口,站好平了一下呼吸,才敲了敲门。
‘‘泺儿,进来。’’
傅泺走到书桌边,看着父亲写完字,才眨眨眼说:‘‘父亲,我记得你那盒子里有份双层商铺还空着的,我想要用来开个店,我出银子,你出店铺,我们利润五五分,你把店铺交给我试试,好不好?’’
傅之荣等字迹干了,才抬起头来:‘‘你想要哪个店铺,自己去拿。’’
‘‘呀,父亲你也不问问我想做什么啊?’’傅泺有点无语,父亲是太放心她了,还是钱太多了不在乎?
‘‘这我可不管,反正亏了也是你以后的嫁妆,你只是提前支配了而已。’’傅之荣笑着说。
''''.........''''
傅泺顺利拿到了朱雀街转弯处的商铺地契,朱雀街是京城的食街之一,整条街道设计得很有特色,一边是客栈,一边是酒楼。而傅泺那天翻到这个地契的时候,心里还想着这么一个好的位置,空着有点可惜。今天灵光一闪就想到要怎么把店铺开起来了。
傅泺带上春天,拿到店铺的钥匙去现场看了看,这店铺方方正正的,有两层,而且整个店铺光线很足,除了一些之前的老旧家具,几乎没什么需要拆除的。傅泺拿着纸和她自制的炭笔,一边逛圈一边画。
她脑海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规划,兴奋地去找大舅舅和二舅舅,找人装横这样的事情,找舅舅准没错。
贾文远和贾文清两人看着傅泺风风火火地过来,递上一张画着类似房子的图纸,眼里都充满了疑问。
‘‘泺儿,这是干嘛?’’贾文清问。
‘‘二舅舅,这是朱雀街的店铺,哦,我父亲名下的。下个月不是皇上的生辰宴吗?我突然来了个灵感,想做一个特色的酒楼。’’
‘‘哦?说来舅舅给你参详参详。’’贾文远也知道他这个外甥女,脑瓜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舅舅.........嗯,没错,大概就是这样...........’’傅泺从春天那里又取了张纸出来,一边把脑海里的想法跟舅舅们说,一边写了个大概出来。
贾文远和贾文清平时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下都坐不住了。这酒楼太有创意了,他们可以想象,这酒楼一开张,不出两天就能爆火,百分百的日进斗金!
‘‘泺儿,你不愧是我们贾家的人啊,这经商之道舅舅只佩服你。’’贾文清哈哈大笑,他这个外甥女,比他见到的同龄人都要强!
‘‘舅舅,你们都觉得可行,对吧?’’傅泺眼睛闪着光,然后她又做了个双手和十的手势:‘‘那,我这个店铺的修葺,哪位舅舅帮帮忙?拜托拜托,我计划在皇上生辰的前十天开业,所以,现在只剩下十五天了。要按照我的图纸去修葺,要麻烦舅舅们。’’
‘‘行啦,交给舅舅,保证给你准时开业。’’
于是,这酒楼的事情就定了下来,然后傅泺又让贾文清帮忙定制了块门匾,再列了清单让春天安排采购。
等事情都安排完了,傅泺才心满意足地回府。
而临近皇上的生辰,来往京城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傅泺的酒楼也在贾文远两兄弟的监督下,修葺得七七八八,一切都按着傅泺的想法逐步成型。
等到皇上生辰的前十天,傅泺戴了面纱,偷偷藏在人群里,听着啪啪啪的鞭炮声,看着贾文清揭开了门匾上的红绸布,‘‘朱雀自助餐’’五个醒目的大字就映入众人眼里。
‘‘各位大人、各位夫人,各位父老乡亲们,朱雀自助餐今日正式开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