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天空很高,很蓝。
阳光没有夏天那么酷热,没有冬天那么寒冷。
傅泺望着秋天的天,感受自由的风,顿感宽阔舒畅,终于搬出来啦。
‘‘小姐,可惜了那一架子的葡萄藤了,不能连根拔起,我有点心痛。”春风皱着眉头说。
‘‘幸好庄子里还有育好的苗子,等院子收拾好了,我让花子过来种上。’’
‘‘不急,你先把日常用的归整好,其他的再慢慢整理,适合用的东西不需要再锁起来,怎么舒适就怎么用。’’
“好的,小姐放心。”
‘‘我先过去看看母亲和弟弟,春雨,带上几串我们摘下的葡萄。’’
春雨手脚利落拿了个花篮,装起几串圆圆的发着绿光的葡萄,撑着伞,跟在傅泺旁边。
一路走过,傅泺观察着这四进的房子,有半个国公府大,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画壁水廊,无一不显示了主人的用心。
偶有花香扑鼻,偶有翠鸟轻啼,几抹调皮的阳光穿过水廊边,落在春雨的伞边,弯弯曲曲的正好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傅泺看着越来越近的雕花门头,想起她的父亲,突然就鼻子一酸。迅速调整了心情,迈步走进去母亲的院子里。
‘‘大小姐。’’门口的小丫头向傅泺行礼,傅泺点了点头回应。
‘‘母亲,今晚先让弟弟睡你外间吧,等明天收拾好了,再让他们过去他们的院子吧。’’
‘‘母亲,我明天想去田庄里,让田叔帮我送个信给大舅舅。之前春天去董府,发现大舅舅去了江南,不知道大舅舅有没有收到我的口信。我大舅舅的人脉关系比较宽,父亲的事情,可能他会有办法去查。’’
‘‘你去吧,但是要带上丫鬟和家丁,我已经让你舅母帮忙买几个护院回来看家,以后家里的事情,你跟刘嬷嬷一起沟通,你以前学过掌家,母亲现在精力有限,你先帮着管理一段时间。’’徐氏揉揉额头,温柔道。
‘‘母亲放心养好身体,万事有我和刘嬷嬷呢,那我明天早去早回,现在先把我们的新家整理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抚好徐氏和弟弟,傅泺终于放松了一下压抑的情绪。
一夜无风,阳光灿烂,傅泺穿戴整齐,跟母亲请安后,带着春天上了马车。
出了城门,马车踏踏的声音就显得周边特别的空旷,傅泺还在思考之后的行程。
突然响起一段刺耳的哨声,哨声三长一短的。
傅泺拉起半帘,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前世天生对环境的敏感,让她感到不安,这有问题。
‘‘我们转头回去。’’傅泺立马说。
马夫甩着马鞭,让马车掉头,可是来不及了。
前方传来打斗声,一队护卫以及四个丫鬟密密护着一个宫装美人,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一眼就让人看中目标。丫鬟紧密地把宫装美人护在圈里,跟着护卫向后退。
后面十几个黑衣人看到傅泺这边的两辆马上,带头的黑袍男子打了个手势,只见其他黑衣人立马分散开,向外围了个圈,把傅泺的马车也圈了进来。
‘‘大家小心!”傅泺话音刚落,四周的黑衣人已经同时扑向宫装美人以及傅泺的马车。
傅泺的家丁只是普通的壮丁,根本不是这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的对手,没几下,已经有不少家丁受伤,兵器刺到肉的声音混合着疼痛的呼叫声,让傅泺紧锁了眉头。
‘‘春天,你们把我给你们的首饰拿出来,大家注意防卫。’’
就在傅泺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柄锋利的刀袭来,差点就刺到春季的手臂,春季一躲开,傅泺抽出头上的银叉就刺了上来,堪堪挡住刀锋,另一只手手指一勾,把她找人特制的刀片向黑色人刮去。
噗呲,刀片刮到黑衣人的左臂,瞬间,黑衣人整条手臂都黑了,黑衣人吃痛闷哼一声,停止了攻击。
‘‘你们不要慌,想一想平时我教你们的。’’傅泺跟春季春天说,春季她们急得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努力回想以前小姐教过的动作,四个方向站好,警惕看着前方。
傅泺带出来的十几个壮丁,已经倒下了七个,剩下的跟三个黑衣人缠住,傅泺这边只有中了她一刀的黑衣人,估计黑衣人想着她们都是女眷容易得手,没想到反而中了招。
傅泺看着宫装美人这边的护卫不断的倒下,黑衣人的攻势越来越快,再不想办法救她就危险了。这些黑衣人不是普通人,很像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春季,春风,你们配合我,我们要速战速决。’’傅泺眼里布满厉色,把手中的刀片以最快的速度向着黑衣人刮去,黑衣人手臂已经麻木,反应不及,脖子就被刀片刮到,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倒下了。
击倒了这个黑衣人,傅泺没停下来,疾步